當我把這一切完完整整的向吳大教授說完後,手一攤,表示我幫不了他。“按我的功法修煉死了人的話,我恐怕就不是被扣道德點那麼簡單了。”
老頭轉了幾圈,仍不死心,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麼修煉的?”
“現在誰成了問題寶寶,當我是說書的啊?”我開玩笑道。
看著老頭一副要吃人的像,我又開始了漫長的回憶。
說起我的修煉,首先應該提一下我的哥們兼損友王秉行同誌。我們打從穿開檔褲起就在一起,小學、初中、高中,讀高中時我提出考軍校,他也毫不猶豫湊熱鬧。用他的話來說:“我要象影子一樣粘住你。”嚇得我以為他性傾向不正常,大叫“我可不作玻璃”。而王秉行同誌看著我,認真地說:“老大,我發現你已經開始墮落了,思想竟然如此肮髒。喏,這裏有三塊錢,趕緊買包洗衣粉把你的靈魂好好洗洗。”結果是我“追殺”了他五層樓。
早在讀小學時,看了電影《少林寺》,我們就幻想自己有一身武功。讀初中時,神州開始流行氣功熱,咱哥們也開始趕趟。(注:這裏的時間於現實有出入,讀者不必較真。)不僅各種的氣功雜誌都訂閱,連地攤上的破書也不放過。
我從小很聰明,但體質差,通過大量的閱讀,我覺得自己首先應該練增強體質的功夫,於是鐵沙掌、鷹爪功、鐵布裳是一通亂練。弄了不到一個月,受不了了,手抓筆都抓不住了,被老媽一通臭罵,結果自然不了了之。
王秉行家是書香世家,老爺爺輩據說還中過進士,家裏藏書甚多。偏偏這小子不太長進,身體壯得象牛,成績一直在中等水平徘徊,一點也不象世家子弟。有一天這小子居然從家裏的藏書中找出兩本練氣的書。這是我對氣功知識還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看了之後發現是道家的功法。一本是命功,一本是性命雙xiu的。我選了前一本,理由是本人體質太差,而且足夠聰明了,不需要練性功。而王秉行這小子腦袋不開竅,需要開發下大腦。於是一人一本就這麼練了起來。還別說,初中、高中、大學這麼一路堅持下來,我的身體慢慢強壯得跟王秉行一樣了。而那小子也一年一年腦袋開了翹,成績上來了,最後我們考進了同一所軍校。在讀高中時我父親因高血壓過世,讀大三時母親心髒病突發身亡。我了無牽掛,大學畢業時誌願到西北服役,進了特種部隊。進特種部隊後本來可以學硬氣功,可我怕與原有功法衝突,就沒有學。到碰上老喇嘛時已經練了十四年了,加上特種部隊的殘酷訓練,我可以單手掀翻一頭公牛了。
有了這些作基礎,我才敢修煉老喇嘛給我的經書。事實上,我還是低估了修煉經書的難度。雖然我的身體已經能承受修煉帶來的痛苦,但由於沒有修煉過基本的性功,大腦沒有受過有意識的修煉。如果不是得益於特種部隊磨練出來的堅強神經和不屈不饒的精神,我肯定會走火入魔成為白癡。後來我才總結出修練這本經書必備的條件是:命功必須爐火純青,性功必須具備基礎,而且還要有堅強的意誌。這些條件很難具備,因此我也不打算把功法告訴吳教授,不然這個科學瘋子肯定會去實驗,結果也可想而知。這個時代的人是名副其實的溫室裏的花朵,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磨難。
經過幾年的痛苦修煉,我的精神力大異常人。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戰士在我前麵無人敢和我對視,我慢慢可以閉眼感應到周圍五十米的情況,並且有異乎尋常的直覺。正是憑著這一點,我才能緊緊咬住達爾汗沒有追丟。如果不是沒有吃的,體能消耗太大,我也不會弄得差點和他同歸於盡的地步。
吳教授聽我講完,臉上露出明顯的失望的表情。他撓了撓頭,道:“不能推廣那也隻好算了,不過你必須成為我的觀察對象。什麼,不願意?你要知道,你求我的地方還多著呢,別的不說,現在你這個身體無法承受你的靈魂能量,還存在能量逸出,可能存在生命危險哦。還有,我可以幫你申請好的住房……”。
就這樣,在老頭的威逼利誘下,我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誰叫我的身體現在才7歲呢,不知道這個時代還有沒有未成年人保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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