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王維家不遠的地方,王維突然臉帶笑色對著納尼亞道‘好久沒有這麼爽快的發泄了’,納尼亞聽了後倒也沒有什麼鬱悶,隻是笑了笑。
到了王維家樓下,納尼亞該一個人走了,納尼亞對著王維道‘慢走’。
王維回道‘恩,慢走’,帶些無厘頭,這就是納尼亞苦逼般的形成的習慣。
回家的路上並不寂寞,納尼亞腦中總是閃過各種念頭,大多數都是一閃而過,隻有一個開頭沒有下半文,少有會一直想下去,路上有燈,兩旁就是住宅區,納尼亞心裏沒有害怕,路上偶爾也會出現一個歸家之人。
納尼亞回到家中已經是11點多了,父母已經睡了,納尼亞心中一陣寂寞,洗完澡後就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躺在床上,始終未能入眠,自從有了電腦後,父母再也不用擔心我到處遊蕩了,路上腦中閃過的各種流星思路,在此時開始理順繼續發展。
疲勞的雙眼,疲憊的身體,寂寞的精神,納尼亞慢慢的進入了一種空冥的狀態,身體機能開始下降,意識緩緩的流逝,直到完全失去。
人睡著之後,大多數時候會忘記自己身在夢中,隻有少數時候意識會比較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夢中。
夢中的人,往往會做出非常離奇的事情,讓人分不清到底哪樣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的自己往往會肆無忌禪的發揮自己的黑暗一麵,當然也有著好的一麵。
而此時的納尼亞神智雖然有些不是很好,但是還是比較清醒,對於此時自己的處境,也有著自我的見解,應該是在夢中吧,能夠清醒的機會很少,而且保持理智的狀態下,很容易醒過來。
夢中的人往往將心中壓抑的一麵發泄出來,變得異常的暴力、邪惡。
納尼亞也帶有粗神經,那就是會忽視周圍,哪怕是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家,時常都會在不變的位置上,發現新的事物,很容易忽視遺忘,可能是精神不怎麼好的緣故吧。
既然知道自己身處夢中,那麼對周圍並不熟悉的環境沒有一點放在心上,我並沒有離開原地,似乎哪怕是在夢中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感興趣去尋找的焦點。
往往都是被動的接受夢中的指導,要知道哪怕是十多年來,我處於理智的夢中次數不超過3次。
就在自己迷茫的時候,一聲‘救命’傳入耳中,本來就漫無目的的我,馬上被吸引過去了,好吧,事件開始了。
周圍昏暗的燈光沒有帶給我任何一絲的恐慌,此時的我身處不知恐懼為何物的情況下,至於身體上的變化就更別提了,十多年都是這樣子,加上粗神經,還需要發現異常麼。
走在無人昏暗的小道中,救命聲一聲接一聲的傳來,但是間隔時間越來越長,數聲後就沒有聲音傳出,而此時的納尼亞就距離光明的大街不過30多米的距離,救命聲讓身處光明處的行人向著聲音傳播處往上幾眼,然後迅速離開。
當納尼亞走了幾十米後發現了人影,至於周圍的環境,一切不科學的就是最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