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芝憂心忡忡地搖頭:“你隻是一個寫文章的人,即使你把文章寫得天花亂墜也沒有用,社會上的事太複雜了,也許你多長時間準備的文章,當官一句話就否定了,我勸你趁早收心,做好其他事吧,不要趕這淌混水,不要惹這些事。”
魯政清終於看到她關心體貼人的一麵,從她的話裏聽出,礦升溫除了呈機鎮之外,還有其他人撐腰,估計較深層次分明話她也不會輕易透露,問了也是白問,隻能旁敲側擊要她在無意之中透露一些表麵上的線索,隻靠自己辛勤勞動才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向呈機鎮能包庇這麼嚴重違法犯罪的問題,他們之間一定有不可靠人的勾當,如果不采取拔蘿卜帶泥的策略,很難將礦升溫繩之以法:“彭姐,你要堅信,凡是違背人心的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礦升溫之所以這麼猖獗,主要是有一幫同僚在庇護著,要是不擊潰他們這張網,他們就肆無忌憚地禍害別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既然能調查他們的事,就有懲治他們的辦法,法不容情,他們即使有捅天的本事也逃不過法律的懲處,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們為什麼會勾結成一個貪婪的黑色陣營,隻有尋找到他們的破綻,揪住他們的要害,他們力求自保,才不會逼我們。”
彭天芝從他分析的現狀,發現他不單純是一個社會調查者,而是上個辦案人員,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你到底是一個經濟學
調查人員嗎還是另有身份?”
魯政清隻能間接透露自己的做人做事原則,用俠義心腸表明心境:“我的身份並不重要,至少是一個有正義感,不會整人害人的職業,而是從事正義事業蕩滌醜惡行為的職業,如果不是礦升溫把我們圈進一個共同受害的死胡同,我就不會麻煩你透露他們的勾結基礎,向醫生治病一樣,查到他們的病根才能把他們從噩夢裏救出來,要是他們繼續朝這條黑路上走,會害更多的人。”
彭天芝被他的誠意所感動,本想從礦升溫的生活裏退出來後,一心隻想把兒子教育成人,讓他走上一條自食其力之路,在兒子實習期間遇到這檔子事,完全打亂了原來的計劃,也許隻有揪住他們的漏洞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雖然自己知道一些他們狼狽為奸的勾結基礎,隻掌握了一些表麵現象,並沒有掌握他們實質性的勾結證據,想到如果把他的事查翻後,對兒子的傷害有多大,到底是透露給他還是保住這些機密,心裏有些猶豫不決。
魯政清細致地觀察他的舉起,看透她顧忌的心態,隻好抓住她最擔心的事促使開成良好的合作基礎:“打蛇打七寸,撕破他們勾結口子,才能打亂他們的陣腳,如果不鏟除這些毒瘤,這些毒素會株連到你兒子,你兒子既然選擇大膽地找上門去挑戰,這件事他不會善罷甘休,要是延續地糾纏不休,礦升溫有安穩的日子過嗎?虎毒不食子,他反過來報複誰,這可是明擺起的一步棋。”
彭天芝讓魯政清分析的事態發展因果關係有所震驚,正在他們說到最關鍵時候,彭天芝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她隻好示意要接電
話:“天佑,什麼事。”
彭天佑在電話裏問她:“姐,你下班沒有?”
彭天芝隻好撒謊:“還有一會就下班了,什麼事?”
彭天佑在電話裏告知他:“姐,念芝在我這裏,我準備了些涼菜和啤酒,下班你直接到家裏來喝酒。”
彭天芝責怪他:“你家又沒事,又有高中生,正是用錢的時候,何必這麼浪費嘛。”
彭天佑樂嗬嗬地笑道:“經濟再緊張也要吃飯嘛,平常都是你請我們吃喝,今天請你來商量一件事,隨便喝點酒嘛,加上外侄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安慰一下他。”
彭天芝在電話裏嚴肅地指責他:“天佑,念芝正在實習,即將進入社會,你可千萬不要出餿主意,讓他招惹妖蛾子,要是我發現你受人指使給他灌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會原諒你。”
彭天佑仍然嘻皮笑臉地答道:“姐,你說什麼啊,怎麼說念芝也是我外侄,隻能教好的,怎麼也不會教他走邪路,我們等你喲。”
鼓天芝隻好答應他,並不是想吃喝,主要是兒子在他家:“好吧,我下班就過去。”掛斷電話後,他就與魯政清商量:“接的電話你也聽到了,有話快說。”
魯政清便開門見山地警示她:“彭天佑請你們吃飯,到底是他的本意還是授意安排,隻有你去了才知道,我隻想了解礦升溫與呈機鎮他們之間是如何建立關係的,他們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
彭天芝隻能給他講一些表麵現象:“呈機鎮的父親原來是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