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覃言出必行,說罷,一口咬住了朱珠的唇。
又來?
朱珠有點著急,但明顯感覺到他怒氣消退,隻能由著他。
纏綿的吻,就像是冰淇淋,冰涼甜蜜。
朱珠第一次不怕被人給吃了。
……
關鍵時刻,傅覃停住了所有動作。
她生澀的吻技,不符合她足浴城的職業。
本能的舉動,是裝不出來的。
“你到底是誰?”傅覃扣著她的下巴,沉聲問。
朱珠此刻小臉通紅,水珠仿佛落入了她的眸子裏,泛著豔瀲的水光,惹人憐愛。
“我是朱珠啊,清江河裏的河蚌。”
這顯然不是傅覃想要的答案,但鬼使神差地吐槽:“誰家河蚌叫豬?”
朱珠自豪地說:“是我爸給我取的,希望我成為產珠第一蚌。”
傅覃嗤笑:“說得跟真的似的。”
朱珠知道人類不會相信自己的話,訕笑:“我這不是看氣氛到了,逗你開心開心。”
傅覃變了變色,側開臉:“你去吃早飯,我再洗一會兒。”
朱珠:“我剛吃飽了。”
說著,她還合適宜地打了個嗝。
人類的水太幹淨,一點藻類沒有,她完全是喝水喝飽的。
傅覃冷聲:“別再賴在這兒。”
“我知道了,你別生氣,馬上就走。”
朱珠說罷,連忙離開了洗手間。
她換了身衣服,老管家來了,領著她去了餐廳。
老爺子特地給她準備了孕婦餐,鯽魚湯,蛋蒸蛤蜊,河裏的河鮮,都準備了一遍。
朱珠剛踏入餐廳,就聞到了一股屍體的味道,嫌惡地捂住了口鼻,“你們殺人了?”
老管家關切道:“少夫人,您是害喜嗎?”
朱珠看著被煮爛了的魚頭,沒忍住,側頭幹嘔了起來。
這一桌子都是她河裏的同伴們啊!
老管家立即把情況彙報給老爺子,“老爺,少夫人聞不得河鮮味兒,快撤下!”
老爺子立即命人撤掉桌上的飯菜。
朱珠蹲在地上,黃疸水都吐了出來,眼淚花花的。
老爺子見她害喜害得嚴重,立馬讓人把傅覃叫過來。
傅覃看著蹲在地上掉淚的朱珠,停頓了片刻,才走過去,“喂,別裝了。”
朱珠仰麵看向傅覃,撇著嘴說:“傅覃……太殘忍了……嗚嗚……”
傅覃愣了愣,說道:“你不想吃,就不吃,能站起來嗎?”
朱珠動了動腿,搖頭:“不行,我觸手麻了。”
傅覃似乎已經習慣她的瘋言瘋語,彎下身子,將她扶了起來。
老爺子上前來關心:“孫媳婦兒,你把你不喜歡吃的東西告訴傅覃,我下次一定注意!讓你這麼難受,真抱歉。”
朱珠連忙說:“不關您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
朱珠父母從小教育她,要尊老愛幼。
讓長者給自己道歉,那就是大不敬。
她再難受,也要給老人家解釋清楚。
老爺子柔聲道:“不是你的問題,害喜是這樣的。”
他說罷,看向傅覃,“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抱你媳婦兒回去歇著,我讓廚房重新做飯再送去。”
傅覃見朱珠是真的很難受,臉色蒼白,沒有反駁,扶著她離開。
二人走著,傅覃冷不丁問道:“你懷的越榮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