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黃昏。
帝都的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血腥味,讓人喘不過氣來。
皇宮內外遍地屍體,血流成河。
……
“有奴才在,公主殿下您別怕。”
一名衣不蔽體骨瘦嶙峋的老太監,把月憐寒護在身後。
隻見他雙手顫抖著舉起一把劍,怒瞪著前方不遠處,身穿鎧甲,殺紅了眼的男人。
男人手提滴血的寶刀,眼中泛著寒氣,嘴角不忘勾起一抹冷笑:“……”
眨眼睛,一閃而過的寒光,可憐那老太監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腦袋咕嚕嚕的正滾落在月憐寒的腳下。
男人沒有片刻遲疑,上前扼住了月憐寒的脖子。
“殺了我!”月憐寒絕望得閉上雙眼,咬破嬌嫩的唇瓣,從白淨的齒貝間擠出這麼幾個字。
月憐寒僵在原地,鮮紅得血順著她白皙的皮膚,沿著漂亮的下顎線滴在了豐滿的胸口上,再加上月公主生來得,我見尤憐的溫婉氣質,看的男人心頭不由得一蕩。
該死!
男子緊蹙眉頭,喉頭間傳出一聲空洞聲。
他粗粒的手指穿過月憐寒的長發,一把扯住,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一聲嗚咽,月憐寒狠狠的回咬了他的唇,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口腔裏徘徊。
男人丟掉寶刀,蠻力的捏開她的嘴巴。
一番糾纏。
對視的兩人眼中燃燒著怒火。
“給我個痛快的。”
他是來複仇的,不是嗎?
麵前的這個男人名喚夜蒼冥,同她自幼青梅竹馬,感情頗好。怎奈月憐寒昏庸的父王聽信讒言不同意這門婚事。更是利用她和她父王,為鏟除異己,尋找機會屠殺了夜家整個族群。隻有夜蒼冥一人逃了出去,從此再無消息。
“想死?你做夢!”夜蒼冥英武的臉上,多了幾分讓人膽戰心驚的笑意。
他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靠近她的臉,纖長冰涼的手背滑過月憐寒的臉頰,引得她控製不住的顫栗。
“為你我絕情絕愛,為你我一家五十口命喪黃泉。月公主,我怎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
“我想死,你看的住我嗎?”
月憐寒晃動著眼眸,說道。
隨後夜蒼冥招呼手下,一名六七歲大小的小男孩兒被拎了上來。
“軒弟!”月憐寒大驚,撲過去抱住他可憐的弟弟。
“姐姐,姐姐救救我。”小家夥哭的淚水糊了一臉,小身子在她的懷裏輕輕的顫抖著。他害怕急了。
“他可不想死。”夜蒼冥冷笑著說道,言外之意再清楚不過。
月憐寒活,月軒便活。
月憐寒死,月軒便死。
她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轉過身來,仿若一具行走的屍體:“好!你隻要不傷我軒弟,你想怎麼樣,便隨你。”
城樓之上,夜蒼冥手攬她纖細的腰肢,指著城下一片片的屍體慢慢的移動到一側的兩個石柱上,上邊吊著她父王母後的頭顱。
“從此以後,這就是本王的江山。”
夜蒼溟一身血染的戰衣,站在寒風中,稱霸了這個國家。
“笑!我讓你笑。”他命令道。
月憐寒心口一陣針紮一般的疼,她眸中含著淚水,嘴角抽搐幾下,彎彎的成了月牙。
這場殺戮,從傍晚持續到了第二天。
浴池間。
一層霧氣充斥在整個空間,模糊的視線,有種霧裏看花,懷抱琵琶半遮麵的美。
夜蒼冥站在她麵前,麵無表情的展開雙臂:“脫!”
月憐寒咬牙,為她脫去戰袍,扔在一旁。轉身想要走,被他一把抓住纖細的手臂拉扯了過去。
一頭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腦袋一陣暈眩。
“想逃?”
“不!我,我是覺得你一個人洗會更自在一些。”月憐寒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為弟弟她隻能忍耐。
“那個要你覺得。”夜蒼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哢嚓!
隨著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月憐寒小臉兒煞白,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滾。
“多年不見,嬌貴的公主殿下,倒是學會了忍耐。”他笑了,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
他那裏知道,這是月憐寒最後的倔強。
她不可以在殺父殺母殺她子民的暴君手下服軟,她不能。
“接著脫!”夜蒼冥狠狠的甩開她,她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忍著巨痛,繼續脫下他內襯衣物,露出他小麥色,布滿斑斑點點血跡的胸膛。
接下來,襯褲。
月憐寒有些遲疑。
“我的耐心可沒有以前那麼好。”夜蒼冥一字一頓的,拉著她的雙手撫在他的腰間。
月憐寒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心一橫,一把扯下他的襯褲。
可隨即,下顎被用力捏住:“睜開你的眼,聽到沒有,我讓你睜開雙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