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神秘少年(2 / 2)

老賊頭突然激動起來將我推開,挺起胸脯對伯克爾喝道:“你要殺我,就殺吧。我早就不願這樣內疚著苟活下去。”步步逼向伯克爾。令伯克爾反而步步退縮。老賊頭瞧準時機趁其伯克爾驚愣之餘抓住他的武器刺進了自己肚子。這一變故讓我、土豆、伯克爾不知所措。

老賊頭捂著流血的肚子,沒有痛苦也沒有怨恨。想要交代遺言對伯克爾說道:“這一個月當中我始終在暗中觀察你,你比我更適合擔任老師。那些孩子們就交給來照顧。”伯克爾暗自心驚,如老賊頭沒有說假話,他藏在暗處近一月竟沒有半絲警覺,要殺自己豈不輕而易舉。

我與土豆奔到老賊頭跟前痛哭流涕。伯克爾拿出藥粉幫助威夫特止血,告訴我們快點送老賊頭入城,或許在神甫那裏還能有救。土豆腿受傷不能承重。便由我一路上背著老師來到了加麥城神堂。

伯克爾沒有跟來,仇人在眼前求死解脫。讓他心裏沒有絲毫喜悅之情反而多了些迷茫。他看了一眼死去的暗黑帝君屍體,確信此人再也構不成威脅然後轉身離開消失在樹林。

神堂內的一眾神甫們給老師灑上聖水,洗盡身體及傷口周圍的汙跡,他們拿出針線準備縫合傷口。便請我和土豆進行回避,安慰我們一定能救活老師。由於土豆一路狂奔他腿部傷口血流不止,神甫叫嚷道要給他進行包紮。土豆堅持先救老師。

加麥城外的叢林歸於平靜後幾個沙漏時間,暗黑帝君吐出嘴裏的飛刀,他也略感意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醒來。他把流出體外的腸子複有塞進肚中,捂著破開的肚子站起身來,慢慢離開樹林直至變成黑點。

同一時間,老賊頭也清醒過來,神甫為他能夠從死神手中逃脫感到萬幸,這種刺進肚子的劍傷很難醫治,主要擔心內髒破損。老賊頭叫嚷著想要酒喝。見他還能如此發瘋,心理真是倍感喜悅。我對老師許諾道:“一旦傷勢好轉,有你酒喝,但現在需要休息”。

回到賊窩,夥伴們七嘴八舌向我發難,責問我和土豆三個月時間消失去了何方。又見老賊頭受了重傷半死不活。追問著事情經過。我把前因後果做了簡短說明,隻是隱瞞了暗黑帝君這種恐怖殺手。

平靜的生活沒有度過幾日,亞裏庫斯領著我來到海岸邊,他們在卸貨時,發現一艘東斯國小船停靠在淺灘。滿船死人死狀十分恐怖,像是遭受某種野獸襲擊。把此事告訴了城防隊,城防隊檢驗官說船上死者全是東方和尚。亞裏庫斯神神秘秘告訴我:“其中一人還活著,全身受了很重傷昏迷不醒,像是我的族人。”

亞裏庫斯推開庫房,貨倉內果然躺著一個光頭少年,他胸前和手臂都有野獸的抓痕,脖子上留有野獸的牙印。我走進他麵前,光頭少年的膚色、眼睛的確和我十分相象,肯定是同鄉無疑,見到同族人突然生出一種親切感。隻是可惜沒有及時搶救,一切都太晚了。

亞裏庫斯摸了摸少年的體溫,確定已經斷氣。惋惜道:“帶回來時還有氣息,擔心城防隊追責。就沒有送去教堂。眼下也隻有將他就地掩埋”。我點頭同意出門時無意間見光頭少年似乎手指抖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錯覺,心理頓時覺得不能草率處理。對亞裏庫斯說道:“他還沒死,快送神甫那裏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