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時候冬天我總覺得完了,太冷了,無法生存了,得去冬眠了。而在這裏我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我隻是想,媽的怎麼介紹裏沒有說這裏會冷到零下十七攝氏度。然後我準備將此見聞告訴各個地方的朋友的時候,突然發現無人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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