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傑聽到‘漪紅’的名字之後扁扁嘴,都是紅啊翠的,就不會起一個有點想象力的名字嗎?
“謝老板娘了。”趙仁傑點了點頭就進去了。
老板娘在後麵冷笑著看著趙仁傑走了進去。那些公子哥兒,她最了解了,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就會瘋狂的報複回去,“就讓你的長官收拾你吧。”老板娘這樣想著。
趙仁傑來到正屋的外麵,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他抬頭看看天,已經半上午了,差不多也該醒了吧。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盧營長,您在裏麵嗎?”
趙仁傑等了一會兒,沒有回應,就在他打算再叫一聲的時候,裏麵傳來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女人矯揉造作的呻吟聲,趙仁傑隻好閉嘴了。
過了沒一會兒,屋裏就傳來了男人的喘息聲,之後就沒有聲響了。趙仁傑站在那裏,心中鄙視著。他知道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再叫的話,那就真的要扒了這身皮了。
等過了好長時間之後,裏麵才有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誰找我啊?進來吧。”
趙仁傑就拉開門進去了,但是客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人。
“在裏屋,進來吧。”趙仁傑隻見過盧承蕭一麵,也沒多說話,所以聽不出是不是他本人來。
“長官,這不好吧?咱們還在客廳說話吧。”趙仁傑可不想這個時候進去,裏麵雖然不是白虎堂,但也不是他這個外人能進去的。
“讓你進來你就進來,有什麼不好的?爺我不想動彈。”裏麵的聲音懶洋洋的,好像還有一些生氣。
趙仁傑隻好咳嗽一聲,道:“那我進來了啊。”隨後就挑起布簾進到了臥房,整個臥房裏都充斥著蛋白質的味道,盧承蕭就坐在屋子中間的桌子旁,臉朝著門口。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糕點和酒壺,還有一個打開的錦盒,裏麵散落著一些紅色的丸藥。
趙仁傑進到裏屋的時候,拉著的床帷慢慢的被掀開,露出一張妖媚的臉,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向趙仁傑拋著媚眼兒,從掀開的不算小的縫隙中,趙仁傑看到了女人胸前隆起的白膩和中間那一抹刺眼的嫣紅。
趙仁傑雖然沒有立馬就起反應,但是一口吞咽口水的聲音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那女人聽到趙仁傑的咽口水的聲音之後就嫵媚的一笑,然後緩緩的將床帷放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此時盧承蕭沒有任何察覺,他穿著白色的綢緞睡衣正“滋溜”一聲將杯子中的酒送入口中,道:“怎麼,早飯沒吃飽?”
趙仁傑看到盧承蕭幾天沒見,倒是瘦了不少,兩隻眼睛上都有重重的黑眼圈。
“是啊,沒吃飽。”趙仁傑為了掩飾尷尬,於是盯著桌子上的糕點又咽了一口口水。
“哈哈,你找我有什麼事?”盧承蕭並沒有讓趙仁傑享用美食的意思,隻是淡淡的問道。
“長官,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咱們就回軍營吧,營裏還有好多事等著您處理呢。”
“我記得你是副營長吧?有什麼事情你還處理不了?”盧承蕭說著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酒,然後就“滋溜”一聲幹掉了。
“長官,好多事兒都得您出麵才行啊,我這個副營長就是個擺設。”趙仁傑訴苦道。
“啊,好酒。噢?那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出麵的呢?”
趙仁傑遲疑道:“長官,咱還是回軍營再說吧,在這裏說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趕緊說,你說完了之後,爺還有事兒呢。”盧承蕭把酒杯重重的頓在桌子上,不耐煩的道。
“長官,這軍餉的領取,軍裝和被服鞋襪的領取,槍支彈藥的領取,還有招兵的事宜,這些都要您出麵才行啊。”趙仁傑無奈隻好老實說道。
聽到這麼多的事情都得由他出麵才能辦理,盧承蕭憤怒了,吼道:“這麼多的事情都要爺去做,那你這個副營長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啊?”
“也不是非要您去做,隻要您寫一個委托書,讓卑職全權代理您,那這些事卑職就能處理好了,就不用麻煩長官您了。”趙仁傑趕緊把想好的策略說了,生怕這二世祖生出什麼幺蛾子來。
“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在寫這個委托書之前,爺有個事得問問你。”盧承蕭將一整塊桂花糕都放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