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承武聽到張三哥的話之後,就盯著盧承蕭身後的趙仁傑看。趙仁傑沒辦法,隻得昂首挺胸的給他擺個好姿勢。
盧承武又看了看那兩個被綁上的保鏢,皺眉對趙仁傑嗬斥道:“愣著幹什麼?還等著我誇你嗎?趕緊去把人放開!”
“是!”趙仁傑答應一聲就去給那兩個保鏢鬆綁去了。心想:你們哥倆倒好,一個叫打人,一個叫放人,都隻是動動嘴皮子,吃苦受累的還是我!
盧承武看見趙仁傑將兩個昏迷的保鏢都放開了,於是對張三哥道:“文程兄,走!咱們回都督府去聊,正好我那裏有幾樣好東西要給文程兄看呢。”
“不用,就在這裏就好。”張三哥擺擺手,之後又盯著盧承蕭說道:“我今晚已經把這‘江南好’的頭牌春燕給包下來了。哈哈哈。”
盧承蕭聽了之後就是一怒,但是在大哥麵前他也不敢造次,於是隻能在原地急促的呼吸著。
“那好吧,就在這裏也好,省的挪地方。”盧承武點點頭就同意了。
“大哥,三哥,你們聊著,我就不打擾了!”盧承蕭向三哥拱拱手,生硬的告辭。
“哎,小七可不能走,我還等著喝小七你敬的酒呢。”張三哥阻止道。可是這更像是挑釁。
盧承武一看,這兩人的怨氣都不小,還是趁著今晚給化解開的好,要是隔了夜可就不好說和了。要是任由兩人這麼意氣相爭,最後壞了兩家交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於是道:“小七,你留下!”
“我~”盧承蕭氣的都說不出話了,停了一下才說:“我還有事!”
“推掉!好好陪文程兄就是今天最大的事兒!”盧承武毫不客氣的說道。他是打定了注意,今晚一定要將兩人的氣都要理順的。
盧承蕭無奈,於是對趙仁傑道:“你先回去吧,咱們改天再說!”說的煞有介事的,好像他們之間確實是有什麼事兒似的。
趙仁傑答應一聲,就把綁腿塞在衣兜裏出去了。
回到宿舍,一進門,就看見薛玉英拿著駁殼槍四處亂比劃,嚇得趙仁傑直接退到了門外,對裏麵喊道:“薛玉英,把槍放下!”
薛玉英聽到趙仁傑的喊聲,於是向門口一看,就見趙仁傑正躲在門後向裏張望,於是哈哈大笑道:“哈哈,膽子真小!沒子彈的!”
趙仁傑等了一會兒才進去,一進去就搶過薛玉英手中的槍,拉開槍機看了看,果然沒有子彈,才合上槍機還給他,嗬斥道:“軍營裏的第一條是什麼?在新兵訓練營沒有學嗎?!”
“不想打死他,就不要用槍對著他。”薛玉英回答道。
“知道還四處亂瞄?你想打死我嗎?”
“剛才宿舍裏又沒有其他人的。”薛玉英小聲的嘟囔道。
趙仁傑才不管他的辯解,接著說:“當初我拿槍四處亂瞄的時候,可是給全班的人洗襪子的。你也一樣,給我洗襪子!”他想了想又說:“就先洗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