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各懷鬼胎(求首訂)(1 / 3)

這件事後,皇上就再也沒去過福祿殿,後宮又雨露均沾。

皇上不來,傾諾倒樂得自在,好在自個兒宮裏的奴才們不以有色眼看人,又少了不少明裏暗裏的敵對,傾諾頓覺得空氣都新鮮不少,日子甭提有多逍遙。

她平日裏一般都在自己宮裏待著,偶爾會去冷宮看望怡貴人,她給了看守冷宮的太監宮女不少好處,他們拿了人錢財對怡貴人自是好生伺候著。

怡貴人見傾諾神情並無異樣便覺奇怪,按理說這時的她不是茶飯不思神情落寞就是想方設法重獲皇上寵愛,她萬萬想不到她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她以為傾諾定是傷心過度所以以身說事來勸慰,不料傾諾卻語出驚人,嚇得怡貴人忙不迭的捂住她的嘴,她唇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聲音淡然的說:“我心中並無皇上,既無情又怎會悲傷?”

怡貴人神情緊張的四下張望了番,見無人偷聽才鬆開手,語氣甚是責備:“你嫌命長不是?這要是被有心人聽見,你還能這麼悠閑地坐這跟我聊天嗎?這種話以後萬不可再說。”

傾諾失笑,覺得怡貴人有些小題大做,她如今已失寵,誰又會那麼無聊的在她身上花功夫呢?想是這般想,但傾諾還是點了點頭,讓怡貴人放心。

聽說軒王爺發動政變時,是南宮將軍日夜兼程領兵前來救駕,才化解一場危機。皇上特封他為護國將軍,賞賜黃金白銀千兩並留於京城。傾諾原本平靜的心湖因為南宮翊這個名字蕩起了漣漪,她本想於每日下朝之時前往乾清門隻遠遠地看上一眼,可又怕多生是非,她隻能把那種迫切相見的欲望和衝動深深埋藏心底,以前他們無法在一起,這以後恐怕更不可能了。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他們未隔千裏,然而一道宮門卻讓他們近在咫尺,卻猶隔天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傾諾悠閑自在的日子沒過多久就因宮中的一起謠言再次被推到風尖浪頭。謠言傳的沸沸揚揚,倒像是真有那麼回事似的,福祿殿的奴才們無不為主子焦急擔憂,深怕主子會受牽連,畢竟謊言說了一千遍也就變成真的了。

鎮定自若的傾諾不僅不在意反倒勸慰起他們,敢情被卷入是非的不是自己,她說:“謠言止於智者,更何況清者自清。”話是這樣說,可傾諾心裏卻好似猛然被人狠狠捅上一刀,她從未對任何人坦露過自己的心聲,除了冷宮裏的那個她,傾諾以為她們已經是朋友了,她明明告誡自己這件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間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為何,為何在她捧出真心相待時,她卻無情的背叛了她?

傾諾還來不及感情傷懷,一個熟悉的不帶任何情感溫度的聲音驀然傳入耳中:“好一個謠言止於智者,清者自清。”幾乎是同時,傾諾領著宮裏所有的奴才行禮跪安:“皇上吉祥。”時間久了,這都幾乎成為一種本能反應了,傾諾苦笑自己也有做奴才的潛質。

“全都退下。”皇上遣走殿裏所有奴才,待隻有他與傾諾兩人時,他打橫抱起她直往內室,傾諾嚇蒙了,她甚至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無奈自己的力氣實在太小。

“皇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傾諾的心跳得很快,那裏充滿著慌亂不安與恐懼,即使自己的掙紮小到微不足道,她依然固執的抗拒著。

如願的,軒轅宇把傾諾放下,不過卻是扔到床上。傾諾吃痛的微皺柳眉,非常不悅的抬眸打算用眼神抗議一番,不想卻對上他壓抑痛苦怒火中燒的深眸,心驀地漏跳一拍,她看著那張幾乎觸碰到自己鼻梁的俊臉,一時竟忘了如何呼吸。而下一刻,那張緊抿的薄唇就覆上她的,充滿掠奪與占有,傾諾回過神,拚命反抗,卻被軒轅宇牢牢固定住,不得已,傾諾狠狠咬了軒轅宇一口,血腥味立刻充斥鼻間,軒轅宇舔了舔流血的嘴唇,卻並未放過傾諾,兩人大眼對小眼,一直保持著特別曖昧的姿勢,但眼神中所傳遞出的卻是無聲地硝煙。

“以前是軒轅傑,現在是南宮翊,以後還會是誰?”他直視她的雙眸,絲毫不放過她雙眸中的任何一絲波動。

傾諾勇敢無畏的迎接著他探尋的目光,卻固執的不肯辯解:“臣妾不知皇上所謂何意?”

“那朕就讓你徹底明白,你是朕的女人,就算朕不要了,也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話音未落,軒轅宇再次吻上傾諾的唇,同時伸手扯去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衫。

傾諾衣衫不整的蜷縮在角落,頭埋於膝間,當冬兒破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雙手緊握成拳,她極力壓製心中的憤怒,抬步上前,萬分疼惜的拿衣服裹住傾諾裸露在外的身體,傾諾一動不動,好似沒有了生機的娃娃,冬兒哽咽,輕聲安撫:“別怕,有我在。”

別怕,有我在。這一聲許是觸動了傾諾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她稍稍抬眸,眼神悲傷而又絕望,冬兒不忍直視,輕輕擁她入懷,熟悉的話語,熟悉的懷抱,幹涸的眼裏驀然淚水不斷。

他質問她到底置他於何地?他又是如何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