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倚著牆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隨後輕跳兩步到了恩謙的旁邊再次倚著牆坐下去,然後一把將嬌羞的恩謙摟住。
恩謙依靠在這位年長他六歲的姐姐的肩膀上,感受著白膩如脂的皮膚,聞著芬芳馥鬱的體香,臉頓時熱的像煤球,紅的像猴屁股似的,也可以聽到心髒砰砰直跳的聲音。
“還冷不?”女子問道。
“還可以,就是您的鎖骨有點硌得慌。”恩謙無厘頭地回道。
女子聽到恩謙的回答掩口而笑。
“你叫什麼名字?”女子好奇地問。
“我叫裴恩謙,您叫什麼名字?”恩謙滿足女子的好奇答道。
“我叫張謹曦。”女子帶有一絲悲傷地說。
“你剛剛見到我為什麼要跑呀?”謹曦歪著頭問恩謙。
恩謙靠著肩膀身體感到輕飄飄的,仿佛旁邊的人是幸雅讓恩謙放下了所有的戒備。
“我以為你是警察。”恩謙隨即回答。
女子聽到後臉色變得些許沉重,沉默片刻,女子又帶著微笑問恩謙“你怕警察幹什麼?”
“因為未成年進出網吧。”
謹曦聽到後苦笑不得。
就這樣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謹曦又問:“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這個樣子呢?”
“不問。你一定有你的難言之隱。”
謹曦被這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兒又心生了幾分喜愛。
就這樣恩謙依靠在謹曦的肩膀上靠了一刻鍾左右,謹曦突然說:“好了,我要走了。”說完就要再次脫下棉襖給恩謙,
恩謙忙地站起來兩手搭在謹曦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盯著謹曦,“你穿著,外麵冷,別走光了。”脫口而出,說完謹曦倚著牆壁仰頭看著這個臉已經通紅的小男孩兒臉上也露出來嬌羞的微笑。
恩謙深吸一口氣準備開門快步離開這個他覺得是靈魂安放所的地方,突然謹曦一把拉住轉身即將離開的恩謙的手說:“你很特別,謝謝你。”
恩謙愣了幾秒便一路小跑地朝著家的方向跑去了,路上還頻頻回頭見女子還沒出來便消失在了拂曉之中。
許多年後恩謙才知道鬆開恩謙的手後的謹曦在他所謂的靈魂安放所用高跟鞋刻下了一段話。
人生有四大悲即:沒得吃要餓死、沒人陪孤獨死、沒人要老光棍和事業屢戰屢敗。
可是當恩謙遇上謹曦這一刻開始他這輩子隻剩下第二悲即沒人陪孤獨死,而謹曦遇上恩謙這一刻開始她隻剩下被恩謙所愛這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