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回來
一場場邂逅一場場分離隻是為生活接下來的繼續而繼續所以又何必太過憂傷太過懷念呢!誰都沒有那麼矯情的表現有多麼的悲傷,雖然心裏大都已是空洞的疼痛,但儼然還在掩飾最後的一切,甚大的機場有著一顆悵然的心,目送已起航抵達法國的飛機,走了,是不是永遠不回來,還是隻是不再提起……
“步小米,步小米,姚晨走了是不是代表你就不再那麼難以選擇了,閉著眼都能選擇的問題怎麼到你麵前就這麼難呢,看吧,現在壞的自己走了那麼就說明上天也在幫你選擇不是嗎!”塗涼涼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再大街上邊吆喝便啃著她手裏的雞腿,還好她今天穿的是休閑服,真不知道她要是穿著那名牌淑女裝在啃著這玩意,是不是也太…太雷人了點!
“我說你丫就不能消停那麼一會,你可知道被你一吆喝,我每天腦細胞要被你嚇死甚多”我知道涼涼把事情說的如此風輕雲淡隻是不想我再此放不下姚晨,畢竟姚晨已親口說來就算沒有安小貝他也不會選擇我的這句話是事實了,至於什麼原因我也沒問,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多問,就像你問為什麼這些花會開而那些花不會開,涼涼會說呀的,還能因為什麼啊!被這世界上的醜男嚇的唄,所以目送他離開之後,當然他沒看到我的存在咯,就和涼涼喝著西北風啃著她愛的雞腿辣的嘴巴紅腫,還大聲的喊著你丫不要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我會問“涼涼愛情就是一垃圾,好的可以用不可以沒用的就丟棄了,還是money最好不是嗎!”涼涼說“其實小米沒那麼絕望的你還有我們的,再說如果給我選擇的話,我會選個長的帥的,有錢的,對我又體貼入微的。”
“啊!你幹嘛打我啊?”
“敲醒你啊,你做什麼夢啊,有也輪不到你啊,還有大批的美女在呢她們早就搶完了。”
涼涼吐吐舌頭,做個鬼臉,拉著步小米一路高歌《單身情歌》。
兩百多平方的房子,就步小米,塗涼涼,夏曉雨三個人居住,雖然有點奢侈,但很舒服!房子是步小米的房子裏其它的物品和裝飾都是夏曉雨包辦的,誰讓她有她家強大的資金做後盾呢,沒事她就開著她那輛法拉利說“兩老婆走帶你們去兜風咯”某某和某某直接撲上去沒了形象,隻是人多的時候這三個妞絕對是正點的,並且修養良好素質極好的主,真怕會憋過氣去的!三人雖然是T大的學生但很少在學校的,有時候塗涼涼會開開畫展,步小米則寫寫文章出書,但也是某個公司的40%股東,夏曉雨也時而在自家的公司幫幫忙,這幫忙也不過是飛飛這在飛飛那的,舒服的很呢!
那時我為了接近姚晨沒少跑學校的,隻要他在的地方就會再某個角落裏發現我,但就在這種嚴密的監視下姚晨與安小貝成功的接吻成功的成為戀人,我氣結,更可恨的是安小貝找人在某個路口修理我,我連TMD那些人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就給打的差點毀容,回到家那兩個妞愣是沒認出來還準備報警來著說什麼來個瘋子,我差點暈倒,在醫院休養期間那姚晨跑來就扇了我一耳光,打的我們三個都愣住了,他說像你這樣的女生就應該受到下賤的懲罰!那心碎的無法拚湊,被打的原因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夏曉雨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拿著一疊票票給了幾個混混修理了安小貝,結果姚晨仍是跑到我麵前一巴掌還沒下來夏曉雨就甩他一巴掌說“你這個男人怎麼女人都這麼好欺負想打她你問我了沒有,管好你家賤人別裝模作樣的欺負我家小米,扮清高TMD我看都不願看一眼的貨”我就這樣看著曉雨把姚晨給罵走了,夏曉雨等他走了對著我極其嚴肅的說“你丫的有什麼了不起那一男人值得你為他這樣嗎,明兒我給你介紹的都比他好,你給我像個人樣的活著別給我丟臉。”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隻是沒人知道姚晨對我的意義而已他在我生命裏的出現不是個偶然並不是像我對她們說的那樣隻是擦肩而過碰到了結果我就對他擦出火花了,他的出現在曾經的記憶裏很深很深隻是深到連姚晨也不知!
“兩老婆,今晚打扮一下,一定要美美的哦,把兩件價格不菲的晚禮服扔到床上,然後對站在身後的我和涼涼說去個Partty,有帥哥贈送的哦!”
“拜托口水”夏曉雨扔來一條抹布,閃。
Partty是在曉雨家的,都是商人還有什麼我也不知道,最近兩年涼涼也在一些商人圈裏有點名氣,隻是因為她隻和商人做買賣咯,而為人一向比較低調,低調到沒幾個人知道我的存在,就像現在一樣,跟夏伯伯打過招呼就一直在這邊晾著。那叫一個淒慘,曉雨介紹了好多男士可總是覺得他們身上銅臭味太重,而且偽裝太深,讓人覺得好迷離,我偷偷溜到門外,叫了張車跑到“落離”迪吧!叫了幾杯酒,越喝越覺得難過覺得喘不過氣壓抑的想發狂,走到舞池裏妖嬈的擺動著身體,不一會身邊就圍了好多異性,心裏有著成就感,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墮落了,眯著眼睛淡淡的看著身邊的人有著慌亂感,推開身邊的人就跑了出去,在路邊就吐了起來,接著就眼淚不停的流著,淡淡的笑著,淡淡的憂傷隻給自己看。
“不知道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很危險嗎?”一個異性的聲音突然間闖進這一刻我的慌亂中,我看了看他很好看的一個男子,比我高很多他的碎發幹爽利落給人很舒服很陽光的感覺,我迷離的看著他忘了有點不顧矜持了,立刻別過頭轉身就走,TMD誰不知我多想他立刻叫住我啊,那樣才有機會進一步發展啊,我走的很慢了啊,怎麼不喊啊,我數著1.2.3……
“怎麼在這隻是為了數數啊”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天知道我的口水就差那麼一點就出來了,我使勁的憋才憋回去。
“那誰誰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我慌亂的退後了幾步。
“嗬嗬!為什麼啊?”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承認他是很帥氣啦,不對帥氣的一般都不會是好人呢。
“因為你太有殺傷力了”說完就往前走,我怕我會淪陷啊!
“我說這位小姐你都這樣了,你就不怕遇到壞人嗎?”好似無奈的拉住我。
“壞人哦,哪裏,你不就一個嗎?還有我哪樣了啊,我不是很好嗎”很欠扁的男人艾,伸手搭了一張車,鑽進去,揚長而去。
回到住處已經好晚了,可是那兩個妞還沒回來呢,跑進浴室把自己亂揉了一通狠狠的摔在床上,約會去了。
這妞不知道樓下那個帥氣男看著她進家裏才微翹了嘴角,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
我最珍愛的妻
妻子嬌小甜美,平常總給人一張笑臉兒,讓人就覺得她好像有多幸福似的。也許就因為妻特愛笑的緣故,給人的印象就特好。親戚朋友,老師同學,幾乎沒有不誇我娶了個美麗而溫柔的好媳婦的。我不敢吹牛我的老婆有多可愛,但我特喜歡她的那雙大眼睛。睫毛是長長的、雙眼皮、黑黑的瞳仁,好像一麵鏡子,能照見人的影子。當然,我就不敢惹她生氣,發火。要知道,大凡大眼睛生氣,那眼珠子一蹬,看慣了的俏臉兒這一拉長來,就別提有多瘮人了!
深秋的傍晚,昏昏沉沉,似夢似醒。我徘徊在離家不遠的十字街頭。
為著“搞活經濟”,實在說也是發財心切,一時糊塗。我竟然背著妻子,挪用了倆口子積蓄了多年的存款,去和人做一樁“大買賣”,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賺一把大票子回來,以博紅顏一笑,也算證明我的能耐、她嫁我的的眼光……。誰料想,我那平時特有能耐的朋友,居然是個走私販子!此番棋錯一著,連人帶貨,通落海關鐵網!
我們夫妻倆的這點積蓄,本是她們單位為解決職工住房困難,欲集資建房,我們從牙齒縫裏摳出來準備做首付的。考慮到二付、三付……還有裝修、家具等等的費用,我不能不想盡辦法去籌錢啊,恰好遇見了那“大能人”、財神爺,他又那麼一伸手——我能不屁顛屁顛地上他的賊船嗎?
無法交代。真的無法交代。一想起那雙美麗的、然而一發起火來卻格外瘮人的大眼睛來,就覺得心裏直哆嗦!
自覺不自覺的地,來到了李奇家的門口。老同學,發小,自光屁股要好至今。隻是結婚後少了些往來。他如今是絕對的自由人,不久前,妻子和他離了婚,帶著女兒走了。
來開門的是“大波柳兒”,一位挺時髦的女孩兒。一見是我,頓時媚眼開花:
“哎呀呀,是萌哥兒呀!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了耶!請進請進,奇哥正等著您那……”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白皙的手來抓我,一副香噴噴的身子直向我靠來。
我閃身避開了。我其實並不太喜歡這樣太過於妖嬈的女人。盡管,她曾經是單位裏的一枝花、一枝“名花”。而且,當年她還曾自信地把自己列入和梁丹(我的妻)感情競爭的行列。
柳兒其實也挺聰明的。她瞧瞧我,又用纖細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就不再說話了。在我的前麵,走進了裏屋。
實話說,從前和李奇,也確實是無話不說,可後來不知咋的,竟是無話可說。
那時,就因我的小提琴拉得還可以,歌也唱得有點兒名氣,所以,他就更粘著我不放,非要我教他。然而,我卻發現他對顏色、對線條的感覺特別的好,有繪畫的天賦,於是,竭力慫恿他走繪畫之路。並且,還將本市的一位名師介紹給他。
這小子也比較爭氣,不出一年,一副《楊岐山遠眺》竟過關斬將,奪得了全省征畫比賽的第二名,僅次於那位省內的名家!
然而,盛名之下……
麻將戰正酣。打的是地道的258式。大和不吃,小和自摸,100元起價、上不封頂的。最大的,自摸一把:清一色、雙輪——可達每位輸家12000元!要再頂、再買,可就……
我其實並不怎麼喜歡玩這類玩藝,老覺得這東西就是一個“賭”字,而賭是最容易壞人意誌的。加上,這東西也並不是一件誰碰了都會開心的家夥。得,既來之,則安之。呆一會兒,看上兩把,再走。
整個屋子裏,煙霧彌漫。我不太抽,但是還是接了李奇遞過來的“金聖”牌香煙,點著了。八隻手在桌上摸著。黃的黃、灰的灰。偶爾,也會有一隻藕白而纖細的手,到桌上抓牌。那是“大波柳”。
說實話,這柳兒也確實算得上是一位美人兒:身段兒高高挑挑的,********(胸部豐滿,這可是她的一大亮點!),皮膚白皙,丹鳳眼,雙眼皮,一口細而白的牙,朝人一笑,眼波兒蕩漾,直勾人魂魄!男人非神,我也確實曾被她給迷住過。然而,每每抱著這豐滿的軀體,激情過後,便覺一片空蕩。生活是實實在在的,可惜她能給我的、我能給她的,除了****,空無他物!因此,當梁丹似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出現之時,柳兒的悲劇也就無可避免的了……
自覺競爭無望後,柳兒以一場酣暢淋漓的眼淚將我的手交到了梁丹的手上。轉身離去。——然而,後來的愛情、還有婚姻,卻一直沒有看重這位多情而重義的姑娘。新婚的丈夫背叛了她,殘酷的現實教訓了她。一位熱情、純真而善良的****,變成了一個玩世不恭、隨心所欲的“開心女郎”!
每每見到她,我的心就有一種止不住的疼。熱而,我又能怎麼樣呢?
這李奇可不是那影星李奇。那角兒是位高大而豐滿的老頭,這廝卻是一徹徹底底的南方青年男人。一米七零的個頭(好歹不是被某些女人瞧不起的“三等殘疾”),模樣兒倒是“眉清目秀”(娘們?)。不是笑話:有一次他隨我去見戲曲協會的副主席、一位頗有影響的藝術家,誰知還不待我們開口,那藝術家拍著李奇的肩就誇上了:“不錯不錯!你要做一位花旦,說不準就是梅蘭芳第二!”——後來李奇和他的前妻談戀愛時,那位主席先生的這句話,幾乎把姑娘笑暈!
李奇的繪畫藝術之路,當然不會走得比平常人舒坦。畢竟,沒有經過藝術院校的專業化教育、訓練,文憑、輩分也基本排不上號。所以,進入了圈子以後,毛病、不足、和諸多的不適應逐漸就顯現出來了,而且,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的非科班出身的協會領導人之一,因而,大受排擠。盡管他努力、他甚至通過艱苦自學“自學成才”,拿到了本科的文憑,連省美院的教授都稱讚他,對他的嫉妒和排擠卻仍是不斷。在做了兩屆的“常務理事”後,在再一次的協會選舉前,他終於向即將退休卸任的老主席提出了“質本潔來還潔去”的辭職請求……
退出那個協會,李奇仍然在公司裏作著宣傳口的老大。也就是因為少了一大攤子事,輕鬆了,所以就打牌、摸麻將。起先,還是無聊,混混日子,接著就開始上癮。也不知是逆反、還是報複心理,這一下跌進去,就幾乎不可收拾了:先是五塊、十塊的玩,到後來,就成百上千地賭,最厲害的一次,他竟一晚上輸了八萬!
當初,他那貌美如花的妻子,就是看上他的才華和誌氣,不顧家人的強烈反對,走進他的畫室,最後和他並接連理的。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一再的規勸、哭吿,皆如東流水,她又豈能不心如死灰?及至後來,他抵了畫室、又要她交出結婚戒指做賭注時,她最終爆發了!……
“OK!——和了!”
柳兒的一聲歡呼,打斷了我的思緒。李奇和了,又一次,而且,是大和。樂不可支的老同學、曾經風雲一時的青年畫家,此時興奮異常,抓起一把百元大鈔,塞進柳兒鼓鼓的、半露的胸部,又在她的尖頂上掐了一把。“大波柳”誇張地叫了一聲,扳住李奇的頭,似重非重的咬住他的鼻子,晃了幾晃。
一種特無聊的感覺,湧上心頭。
“萌哥,幹嘛不來幾圈?——來,讓我們也換換手氣!”
“是啊,萌哥,你坐,坐啊!我就坐在你的身邊,包你得勁!”
“是啊,‘紅袖抓牌,牌亦香’啊!還別說,‘大波柳’今兒個是真‘財女’耶!”
不由分說,柳兒摟著我就往空出來的牌位子上坐。肉撲撲的****緊緊地壓著我的胸口,一張我曾今吻汲過的無數次的嘴,借機在我的臉上、唇上忘情地吻著、摩擦著……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然出現在眼前!
妻。我的妻。我最珍愛的妻……
我油然地一晃,“大波柳”猝不及防,竟一下就給摔倒在幾步遠的床上!
我後退了幾步,看著眼前這些紅紅的眼睛、變黃的白牙、亂七八糟的頭發,以及,柳兒疑惑而渾濁的眼神,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現在是站在什麼和什麼的分界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