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漸,這閑事你也要管?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我舅舅可是……”徐千皓一看是秦相漸,頓時牛逼哄哄的說道。
“你舅舅已經退休了,你爸媽都是下崗工人在工人路那邊賣茶葉蛋,你高中畢業後做了協警,上了幾年班後因為毆打老人被開除,之後是無業遊民被江恨晚養了兩年。現在看狀況,這是又被包養了?”秦相漸沒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冷冷問道。
我沒想到,他不單單知道我的情況,竟然對徐千皓的情況也如數家珍。
“徐千皓,你不是說你爸媽都是企業老總嗎?那這包……?”女人拎起她身上那款芬迪怪獸包,詫異問道。
“這包在步行街那家假貨店裏,100塊兩個。美女,你被耍了,他比我還窮,你跟他還不如跟我。”秦相漸說完,還對那女的拋了個媚眼。
我狠狠瞪了秦相漸一眼,秦相漸立馬把眼神收了回來,然後抱著雙手看著徐千皓說:“怎麼,上次爺賞你的10萬,你都花光了?”
女人氣得跺腳,把那假包狠狠往徐千皓身上一甩,隨後便氣呼呼轉身跑了。
徐千皓吃了癟,掄起拳頭就要和秦相漸對打。我沒想到,秦相漸身手這麼好,三兩下就把徐千皓打倒,一把摁在地上。
他拎起徐千皓的耳朵,惡狠狠的說:“如果下次再看到你到江恨晚的工作室門口,我見一次打一次。你盡管去你舅舅那告狀,你舅舅是老ju長,我叔叔還是新ju長呢,我看誰怕誰。”
“秦相漸,你……你給我記住!”徐千皓掙紮著起來,指著秦相漸的鼻子憤怒的說道,但他不敢再造次,轉身就走了。
秦相漸拍了拍雙手,然後對我抖了抖眉毛說:“江恨晚,認識我,真是你的榮幸。”
我就沒見過像他這樣大言不慚的人,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打開了工作室的門,他跟了進來,大大咧咧往我的辦公桌上一坐,翹著二郎腿吩咐我:“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看在他接連為我擺平好幾樁麻煩的份上,我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對他說:“這杯水,就當謝謝你了。”
“要真謝我,中午的飯你包了吧!”秦相漸笑嘻嘻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問他:“你叔叔真是新ju長?”
“這你也信?江恨晚,我真懷疑你那記者證是不是偽造的。”秦相漸又一次像看白癡一樣看我,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看你啊,最近的麻煩事一樁接一樁呢。想清楚,要不要和我合作。”
“沒資料談個P!”我看著他重重吼了一聲。
他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大聲說話,頓時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隨後他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去我那邊拿。”
他工作室就在我的對麵,他晃悠過去打開門之後,很快拿了一疊資料走過來遞給我:“你仔細看看,不過這些隻是我的推測。韓奕平這個人很狡猾,要想真的摸清楚他的底細,我覺得你得好好利用一下你媽媽。”
“不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和那個蕩婦打交道!”我直接搖了搖頭,斷然否定了他的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麼簡單的道理需要我教你?”秦相漸看著我,一副看腦殘的眼神。
“我先看了資料再說。你可以滾了,我還要工作。”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一百萬啊,江恨晚,你考慮清楚要不要合作,要知道把你賣了都不值這個數。”秦相漸笑著說道。
“行了,跟我沒見過錢一樣,快滾!”我又吼了一句,秦相漸這才走出去,回到了他的工作室裏。
我把他拿來的資料仔細研究了幾天,也不知道他是防著我沒給我露實底,還是壓根就沒掌握到什麼實際證據,那些資料都是泛泛,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原本我還對這件事抱著希望,但看完這些資料之後,我明白要拿到那一百萬難比登天。我遲早會收拾韓奕平這個惡棍,但不是現在,我還沒這麼自不量力。
我頓時泄了氣,把這件事擱置在了一邊。
周五下午,我拎包正想下班的時候,接到了袁箏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她發現了重大新聞線索,讓我趕緊去她網吧找她,於是我拎著包,開著我的長安雨燕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