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人修煉邪功的事情被掌門發現,就在掌門準備將其逐出器宗的前一晚。此人先下手為強,將器宗中流砥柱的長老與掌門毒倒之後,夥同幾個心腹將眾人斬殺,奪得器宗的大權。迫於此人的淫威,修為低的弟子不得不對其惟命是從。
器宗的修士本來就不是以修為高深著稱,作為此刻器宗修為最高深之人,登上掌門之位之後,中年人原形畢露。一麵迫害反抗自己的弟子,一麵尋找器宗代代相傳的煉器總綱。可多番尋找之下,那煉器總綱似乎插了翅膀,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奈之下,中年人不得不開始多方打聽煉器總綱的下落。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得知煉器總綱落在自己的師妹手中。而這位師妹在器宗開始變天的時候,便感覺到不對勁,毅然決然離開器宗,想要帶著煉器總綱隱居山林。
中年人錢仲哪裏肯善罷甘休,親自帶著自己的心腹前去追擊自己的師妹。然而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他的師妹並非孤身一人,乃是在眾多器宗弟子的保護之下。爭鬥無可避免的上演,自己的師妹受傷,就在錢仲準備將其擒拿之時。器宗弟子個個不要命的向他衝來,拚死讓他的師妹逃了出去。
分身乏術的錢仲,不得不派自己的心腹前去追擊。而在戰鬥中被器宗弟子以不要命的打法所傷的錢仲,並沒有前去追擊,而是返回器宗養傷。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以失敗告終,難怪他此刻大發雷霆。一旦師妹隱藏起來,想要找出她的蹤跡,可就難了。
“掌門息怒,師弟所說的禦劍禦敵之法確實存在,雖然最近幾千年未曾出現過,但門內典籍之上確實有記載。”對錢仲不滿的器宗弟子,雖然沒有明著對抗,不過時常給他一些軟釘子。
“確實存在?”錢仲喋喋不休的嘴巴總算閉上,皺著眉頭,盯著說話的器宗弟子。
“掌門不信盡可查閱典籍。而且這禦劍攻擊之術實在厲害,以師弟的實力,就算是遇到同等級的修士,也不得不暫避鋒芒,可見此術何其霸道。”
“以你這麼說來,師弟逃得一劫,我還要給予嘉獎不成?”錢仲冷哼一聲,雖然沒有責罰門下弟子的意思,卻不無表達不滿的想法。
“掌門,我等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以器宗如今的狀況,實在招惹不起這樣的敵人,我等希望掌門以器宗大業為重,不要再招來強敵。”器宗弟子客客氣氣的說完,便發現錢仲此刻臉色變幻不定。
錢仲此刻說不惱火,那是假的。如果真如弟子所說,錢仲就不得不打消找師妹麻煩的念頭,可煉器總綱他誌在必得,讓他此刻放棄,他如何心甘?左思右想之下,錢仲心裏越來越急躁,看著滿屋的器宗弟子,不由怒火中燒。“滾,都給我滾,沒用的廢物。”
器宗弟子聞言,絲毫沒有停頓,兩息之後,滿屋的人走了個幹幹淨淨。留下錢仲坐在主位上,消耗著自己的腦細胞。
“該死,實在不行就讓師弟幫忙。”錢仲咬了咬牙,雙眼毫無焦距的望著大廳之外,低語著。
“對了,器宗寶庫還有不少的神兵利器,拿出這些東西去換取幫助,想來那些大宗門不會不答應。”錢仲靈光一閃,總算想起器宗的底蘊,從座位上跳起來,大步離開大廳,向著器宗宗門所在地趕去。
“這是在哪?”中午時分,昏迷良久的白衣女子總算悠悠醒來,望著雪白的蚊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醒了。”就在女子呆愣之際,故安柔和的聲音在其耳旁響起,透著無盡的關切之意。
“你…你是誰?”白衣女子顯然沒有想到會有男子出現在自己的床邊,被故安的聲音驚嚇住的她,蜷縮成一團,縮在床的一角,滿是戒備的盯著故安。
“額,夢琪,你不認識我了嗎?”故安也沒有想到女子反應如此激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夢琪一愣,望著這個有些麵熟的男子,滿是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