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壓抑了很久了,這件事發生後,您為什麼不說出來讓其他的人知道?那樣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零反而輕聲地安慰著阿爾布雷希特。
“我不敢。我承認是我太自私了。這件事太荒謬,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曆,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我不想被別人當成瘋子。而且你們醒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可是至少我得讓你們的身體活著,這樣才能減少我的罪孽。可是我的資金並沒有別人想象得那樣雄厚,我的公司的運作最近也出現了問題,我可以負擔起你們一時的住院費用,可是長期的治療卻不是我能承受的。瑞德給我的股份太重要了,隻有它才能支持你們繼續治療下去。瑞德說如果我隨便亂說什麼,遊戲一但受到影響,那麼他們即使不收回股份,那份股份的股利也無法再對你們起到什麼作用了。所以我對誰也不能說,不能說啊!”阿爾布雷希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徹底放聲大哭起來,那聲音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
終於等到了阿爾布雷希特的聲音漸小。
“你剛才說您的公司運作最近出了問題?”零的聲音也隻有在這時有了一點起伏。
“是的。”阿爾布德希特接過了零從床頭櫃上遞過來的紙巾一邊擦去臉上的淚跡一邊說道,“以前我也隻能確保公司小賺不賠,現在卻因為總是出現一些意外的問題,公司運作更加困難了。”
“好了,沒關係的,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零輕聲安慰,阿爾布雷希特不自覺得感到信服,這一刻宣泄出所有痛苦之後,久違了的睡意終於湧了出來。
當阿爾布德希特再度醒來,陽光已經穿過窗簾將暖意充滿了屋子。
阿爾布雷希特下了床走到窗邊,窗栓牢牢地插在插孔上,顯示並沒有被打開過。再看看自己的床上,也沒有自己用過的紙巾,難道一切隻是在作夢?應該是夢吧,否則零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自己又怎麼可能不顧體麵的在零麵前嚎啕大哭。
“父親,我可以進來嗎?”臥室的門外傳來兒子敲門的聲音。
“進來吧,****,我的孩子。”阿爾布雷希特微笑著說道。
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捧著裝著早點的餐盤走了進來,他看了站在窗前的父親一眼,欣慰地說道:“您今天的氣色不錯,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您這麼精神了。”
“是啊,昨晚我作了一個特別的夢,在夢裏我得到了神的救贖,是個好夢。”阿爾布德希特笑著接過了****的餐盤,愉悅地和****一塊望向窗外的陽光。
可是阿爾布雷希特卻並不知道就在同樣的一晚,遊戲裏卻另有一對父子在進行著對話。
“老頭,最近你總讓我針對阿爾布雷希特的公司,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今晚要是再不給我說明白,明天就別想再讓我給你幹活了。”一個身穿火紅色魔法長袍的男子絲毫不顧形象地斜躺在沙發上不滿地看著端坐在對麵的瑞德。
“注意你的儀表,柏林。我不希望有人說我們瑞德家的繼承人是一個連正確坐姿都無法保持的流氓。”瑞德不滿地皺了皺眉。
柏林壓根兒連挪都懶得挪一下,反而伸了一個懶腰:“連人家那點可憐的祖業都想搶的人,自己就是一個強盜,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是流氓。”
“你懂什麼。”柏林沒有被瑞德的話激怒,反而露出一絲得色,“你以為要從埃德蒙.朗特那裏挖出一點股份來容易嗎?朗特家這麼多年來一直把持著《風雲》的大頭,多少鈔票進了他們的口袋,我這一次好不容易才從他口袋裏騙出了百分一的股份。原本是打算自己留下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白白讓阿爾布雷希特那個老家夥給拿走了。”
“我記得那份股利本來就是埃德蒙用來作為公司對七人團的補償,給他們治療用的。你想侵吞人家救命的錢,倒說得好像是人家搶了你的一樣。”柏林嗤之以鼻。
“哈哈哈哈,誰讓埃德蒙把這事全權交給我處理呢。”瑞德得意地說道。
“埃德蒙一向謹慎,這次卻全權委托給你,你小心裏麵有內幕。”柏林提醒道。
“我就是怕他這一手,才忍痛把股份給了阿爾布雷希特,不過,這老家夥有沒有能力守住這百分之一,就得看他的本事了。”瑞德冷哼一聲,“明天你給我抓緊給阿爾布雷德的公司施壓,我就不信他為了自己的家族,不把這百分之一給吐出來。到時我們就明正言順地收購這百分之一的股權就可以了。”
“知道了。”柏林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道白光過後下線了。
當阿爾布雷希特父子在享受溫暖的清晨的陽光的時候,他們渾然不覺自己的公司正麵臨著何等的危險。
當天下午,阿爾布雷希特心髒病發,年末去逝。(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