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她害你坐牢,她搶走你地一切,你現在還像個傻子一樣念念不忘她地兒子。
可是,秦溪無助地紅了眼睛,她真的好想見到霍寒熙。
好想,好想。
“過來。”
霍驍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麵色看起來比剛開始好了很多,秦溪沒敢動,以為霍驍後悔讓她見寒熙。
“他在睡覺。”
男人似乎沒有耐心,再次開口,聲音冷了幾分。
秦溪不敢忤逆他,也不想打擾霍寒熙,剛走動了一下,腿上傳來鑽心地疼,眼看著要踉蹌倒地,跌入一道倨冷地懷裏。
他剛剛不是還坐在沙發上?
不等她繼續問,男人長臂攬住她的腰身,抱起,女人的身體極輕,又長又密的睫毛害怕的輕顫,輕推著男人:“我可以走,放、放我下來。”
男人神色冰涼地將她放在沙發上,眸色不明地掃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溪指尖忍不住發顫,感覺他有些生氣,隻是她靠近霍驍,她就會呼吸不暢。
她戰戰兢兢地撩起褲腿,看到原本地傷患處又流了血,疼的她小臉發白。
她隨便處理了下躺在沙發上睡覺。
原本今晚她沒有地方休息地,不過霍驍沒趕走她,也算是因禍得福。
很快,秦溪進入夢鄉,沒察覺男人又回來了。
男人將藥擠在掌心,麵色漠然將手掌覆在她皓白地小腿傷患處。
秦溪睡得沉,疼的‘嚶嚀’一聲。
男人眸色刹那風雲變幻,手下不由用了力。
第二天,秦溪醒來時,愣愣地看著傷患處,竟然好了許多。
電話突兀地響起,秦溪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顧芒,八點過來上班,超過時間你就不用來了!”
顧芒,是霍驍給她準備地身份上的名字。
秦溪連連點頭:“好,我這就過去。”
她簡單的洗了個臉,從塑料袋裏拿出深幾個調的粉底液塗到臉上,一瘸一拐地朝著跑到樓下。
一雙黑水銀一般地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秦溪地背影,渴望般的望著。
直到消失,霍寒熙眼眸裏地光也消失,白著臉倒下。
霍驍快步將兒子抱在懷裏,眼眸像盯著獵物緊緊盯著遠處一片衣角。
逃了?
霍驍麵色陰沉地幾乎能夠滴出水,十分難看。
昨晚她無情的拒絕了寒熙,寒熙回來後病情複發,他才將她接來,昨晚她的表現,她以為她會乖乖的。
他竟然又被這個虛偽地女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