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已經一腳蹬過去了,還容得下她這張臭嘴在這裏放肆?
應華昭咬牙:“餘嫋嫋,我姑母是攝政王的姨母,我該叫他一聲表哥的。”
餘嫋嫋輕笑:“你知道上一個叫他表哥的下場是什麼嗎?”
林婉心啊!
因為暗戀謝辛,故意挑撥她和謝辛的關係,好像被謝辛送回江南,嫁了個屠夫還是老頭來著?
她都記不得了。
總歸不是什麼好下場。
餘嫋嫋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應華昭更憤怒了,她瞪著餘嫋嫋,仿佛在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原配攝政王妃,而餘嫋嫋是見不得人的外室呢!
“娘親,她是誰?長得真難看。”
應華昭在外頭或許是個引得無數兒郎竟折腰的美貌少女,但此時梨園之中,有京城第一美人餘嫋嫋,有第一美人她姐餘茵茵,還有兩個大美人的娘親,成國公夫人。
以及……
遺傳了父母所有優秀基因的幾個小孩。
應華昭並不醜,隻是在這裏美得不出眾。
“你想給我爹做妾?”
謝安合冷笑,那張與餘嫋嫋如出一轍的臉上露出輕蔑神情:“家中無鏡,總有尿吧?”
如此粗俗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也不覺得低俗,隻覺得解氣。
還是因為長得過於好看,說什麼都對吧!
“你……”
應華昭咬牙:“世子這般沒有家教,與長輩說話半點教……”
“啪!”
餘嫋嫋狠狠一個耳光扇過去,目露嫌棄:“本王妃不動怒,你還得寸進尺了,當這是什麼地方,跑來撒野?”
轉頭,她又對黃鶯使眼色:“給我打。”
口無遮攔,就要受到教訓。
黃鶯兩年前已經嫁給了阿福,梳了婦人髻,越發顯得爽快潑辣。
她擼起袖子,讓太監按住她的手腳,左右開弓起來:“多少年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我家小姐麵前大放厥詞了,老娘我手癢得很。”
黃鶯在外頭打,餘嫋嫋則帶著謝安合與眾人開開心心的過生辰。
胡氏還有些擔憂:“嫋嫋,這應家和謝辛多少有些親戚關係,你打了她……會不會?”
“他會怎麼樣?”
餘嫋嫋還一肚子氣沒處發,直接道:“他敢質疑我半句,這攝政王妃誰愛當誰當去,我才不伺候無情無義的臭男人。”
“哦?”
從背後被人環抱住,耳邊擦過一道溫熱的暖流:“這麼生氣啊?”
胡氏見狀,低頭去與成國公說笑:“還真是我多慮了。”
這謝辛,不管什麼時候,心都是向著自家閨女的。
餘嫋嫋嘟著嘴,拍下他的手,生氣的扭向另一邊:“攝政王貴人事忙,什麼時候隨手救了個小美人,我竟是不知的。不如攝政王今日一個個數給我聽,也免得今後我再被哪個小美人指著鼻子罵善妒,咱們的兒子還要跟著受委屈。”
謝安合趕緊道:“娘親莫生氣,我沒聽她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