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第二天一大早,她帶著行李去了火車站,坐上了前往N市的高鐵。
S市到N市很近,坐高鐵隻要一個多小時。
上高鐵之前,她給岑良發了個短信,問他怎麼樣了,一直到她到了N市,他都沒有回。
也許是做了一個晚上的手術,現在在睡覺吧,田糕想。她的心早就留在了S市。
田爸爸田媽媽早早地就等在了火車站。
“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不舒服?”田媽媽關心地問。
田糕搖了搖頭說:“隻是昨晚沒睡好。”回到家看到爸爸媽媽,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S大化學實驗室爆炸,造成兩名學生重傷,四名輕傷,已經成了今天報紙的頭條。田爸爸田媽媽也看到了,關心地問了情況。
田糕大概講了下情況,又想起了岑良。
大概到了下午五點多,田糕終於接到了岑良的電話。
“喂?”經過昨晚那一抱,田糕覺得他們之間跟以前不一樣了。
“抱歉,做了一晚上手術,回來直接睡了。”電話裏,岑良的聲音沙啞了一點點。
聽到他解釋,田糕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聲音還是細細的:“那兩個重傷的同學怎麼樣了?”
“放心,都脫離危險了。”
一切都跟田糕想的一樣。她知道岑良一定會救回他們的。她心裏替他自豪:“辛苦了。”
電話那頭,岑良沉吟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麼。
“假期來不來我們家?”岑良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爺爺一個人挺寂寞的。”
田糕很想問他,到底是他想讓她去還是岑爺爺想。但是她怕惹惱了他直接掛電話。畢竟他臉皮薄還別扭。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回家啦,現在在N市。抱歉,昨天本來要說的,後來一直沒機會。”岑良萬年主動一次,偏偏她還不在S市!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那好吧,在家好好休息。”
“好。”田糕差點笑出來。她可以想象到岑良現在冷冰冰裝作不在意的別扭的表情。
國慶假期到處都是人,田糕基本都在家裏。
田媽媽給她做了很多好吃的給她補身體,一天最起碼要吃五頓。
田糕告訴田媽媽這樣補是沒用的隻會把她養胖,但是田媽媽不相信,說很多都是她特意找來的補身體的偏方。
要是岑良看到,一定都不讓她吃,田糕想。
國慶假期過得很快,7號晚上,田糕在田媽媽三番五次叮囑要注意身體以後,返回了S市。
十一回來以後上課,田糕看到駱池,以為駱池會尷尬地躲她,卻發現他還跟以前一個樣子。
他來得早給田糕占了個位置,在田糕猶豫要不要坐過去的時候,他朝她招了招手。等田糕尷尬地坐下來以後,他說:“雖然你拒絕了我,但是你又沒男朋友,我還是有機會的。”
看他笑得很大方,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樣子,田糕又是無奈又是覺得好笑,隻能隨他去了。
“你上次說請我回家吃飯的,什麼時候請啊?”駱池問。
見田糕猶豫,駱池一把拉過旁邊在睡覺的謝寧說:“對了,還有謝寧。”
三個人也就自在點了。
田糕想了想說:“周三吧,周三下午沒課,正好去我家玩,晚上請你們吃飯。”
吃飯的時間就這麼定了下來。
可偏偏很巧的是,那天晚上回去,岑良也發短信給她說,岑爺爺周三晚上不在家,請她跟他一起吃飯。
“不行哎,我周三晚上沒空。”算上國慶的時候讓她回家,這已經是田糕第二次拒絕岑良了。
“有課?”岑良問。
單單從語氣上,田糕聽不出他現在的心情。
“不是。我請了駱池來吃飯。”說完,她立即補充道,“還有另外一個同學。”
一陣安靜以後,岑良忽然說:“那我也去。”
“啊?”田糕一愣。
岑良又說了一遍:“那正好一起吧。”
“那好。”田糕內心其實是拒絕的,但是聽岑良的語氣,她沒敢拒絕。
她有預感周三晚上會很精彩。想到這裏,她除了擔心,還隱隱地有些期待。
經過上次那一抱,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見了,也不知道岑良的態度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