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唇,就像嘴邊有血一樣。
說完,她忽然狠狠地撲向岑良,把他撲倒在了沙發上,粗暴地拉開了他襯衫的領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岑良皺著眉沒有掙紮,隻是目光越來越暗,呼吸越來越粗重。
田糕鬆口以後,岑良的脖子上已經隱隱有血跡了。
她坐在他身上興奮地看著,伸出手慢慢撫摸著,忽然重重地在傷口上一壓,居高臨下地問:“說,你愛不愛我?”
“愛。”
聽到他這麼說,田糕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了起來:“我想睡你。”她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時候再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岑良忽然一個翻身把田糕壓在了身下。襯衫上麵幾顆扣子早就不知道崩到哪裏去了,白皙的脖子上紅色的齒印特別鮮豔。
他低頭凝視著眼神迷離、嘴唇紅豔的田糕,啞著聲音說:“不要後悔。”說完,他吻上了她的唇,毫不猶豫地徹底占有了她。
……
第二天醒來,田糕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但是身體某處的疼痛和麵前岑良的臉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她慢慢清醒了過來,回憶起了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事,恨不得弄死自己。她懊惱地把頭埋進了被子裏。
她弄出的動靜把岑良吵醒了。他伸出手從被子裏把田糕給摟到了自己身邊,捏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從被子裏伸出了手從床頭櫃裏拿出了聽診器。
當冰涼的聽診器聽頭碰到自己的胸口的時候,田糕一個激靈,紅著臉推了他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你幹什麼!我還沒穿衣服!”
他們兩個睡在了岑良的房間裏,蓋著同一條被子。田糕坐起來把被子一裹,岑良的上半身就露了出來。看到他胸膛上和脖子上的痕跡,她的臉更紅了。
“有哪裏不舒服嗎?”岑良的聲音比往日沙啞一些。
“我好得很!”田糕的語氣非常差。
“那就好。”岑良坐起來把聽診器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把田糕撲倒,細細地吻了起來。
鬧了好久,田糕起床,氣憤地瞪著還在穿衣服的岑良。
說好怎麼樣也要治好他不會表達的病的,說好非要逼著他表白的,誰知道這麼輕鬆讓他占了便宜!
看著田糕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的臉在自己麵前晃,岑良穿好衣服站了起來想把她拉進懷裏。
田糕看出了他有企圖的眼神,跑出了房間。
所有的還保持著昨晚的原樣,沙發上簡直一團亂,田糕看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管了!都丟給他收拾!眼不見心不煩。
田糕轉過了身正好看到玄關的櫃子上放著一大束玫瑰花和一瓶紅酒。
她走過去拿起了玫瑰花看了看,又看了眼紅酒。不會有別人,肯定是岑良買的。
難道……
田糕驚訝地看著手裏的花和紅酒。
忽然,寬大的手臂摟上了她的腰。她靠近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都準備好了,沒想到你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岑良低下頭把臉靠著她的脖子,語氣溫柔。
“你昨天有事瞞著我原來是為了表白?”田糕愣愣地問。
“是的。”岑良用下巴把她的衣服朝下撥了撥,親吻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還以為……”她居然以為他是去跟葉蕪吃飯了!沒想到岑良好不容易要跟她表白的時候她居然又病嬌了,直接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她不禁要感歎為什麼聽到個表白就這麼難。
“嗯?”岑良抬起了頭,嘴唇摩挲著她的耳朵。
田糕忽然覺得有時候能看到太多也不是好事!容易想太多!
耳朵上癢癢的感覺讓她顫了一下,她推開他轉身看著他。
他給人的感覺還是一樣清冷,但是她可以從他細微的表情裏看出變化,看到他滿臉的溫柔和寵溺。
這種旁人察覺不到的溫柔戳中了田糕。她的心軟得要化了,隻覺得自己特別愛眼前這個男人。
但是表白還是要表白的!她撇了撇嘴說:“昨晚算是便宜你了!但是這事不能這——”
“嫁給我。”岑良打斷了她說。
田糕一愣。
岑良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嫁給我。”
是不是太快了太直接了啊!田糕猝不及防。她更正道:“不!隻是女朋友而已,沒那麼快!”
“遲早的事。”岑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