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站著的護衛見他心存顧慮,就拿出身上的一塊銅牌給他看,說:“我們就是官府裏的人,你看這是我們的憑證。”那個獵人雖然不認的許多字,但是卻也是識得幾個的。望著那個護衛手裏的銅牌仔細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嘿嘿的笑了幾聲道:“你們真的是官府裏的人,我相信你們了。不過,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裏呢?這裏很危險的,哈瑪雅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派了人把守。我看你們這次是有的來沒得回了。”一旁的護衛本想救他的現在聽見他又說這樣的風涼話,心裏很是生氣就不想再管他了。紅堂主急忙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要是有的來沒得回,那哈瑪雅自己怎麼跑了?你說話的時候經過大腦先想一想好不好啊?”
那個獵人也不敢說什麼話了,隻得低著頭聽那個護衛繼續說:“張靜張大人自從執掌大都府以來,一心為百姓著想,心裏時時刻刻都在裝著百姓,一心想為百姓辦幾件大好事兒。所以,張大人是大元朝開國以來,可以說的是上最好的最清廉的好官了。張大人惜才如金,對人才那是渴望已久。隻要有本事兒的人隻要願意到張大人身旁為他效力,他都會視以貴賓相待。如果壯士有意投靠張大人成為他的左膀右臂,我想張大人一定會很是高興的。不知壯士意下若何?”那個獵人聽護衛說的雲裏霧裏的不甚明了,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紅堂主和士兵們。紅堂主趁機說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壯士可要想清楚了,一旦錯過了良機可就會悔恨終生了。”那個獵人本是一個缺少主見的人,猶猶豫豫的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眾人見他猶豫不絕的樣子,心裏都很著急,都急著要回去向張大人複命,哪裏有閑心在這裏陪著一個打獵的人消磨時光。所以,他們就都建議紅堂主道:“紅大俠,這裏是危險之地,我們不宜久留。要不這樣吧,這位壯士一定知道府衙在哪裏,如果他想去的話,就讓他自己找去就是了。府衙裏還有許多事兒急等著我們回去處理呢,紅大俠我們實在是不能在這裏待的太久了。”三個護衛也在一旁說道:“這位壯士,你如果想投靠張大人的話,就自己前去大都就好了。我們會在哪裏等著你的。我們還有急事兒在身不能陪你在這裏思慮下去了,告辭了。”三個護衛說完就帶著手下的士兵們轉身走了。紅堂主雖然還想勸說那個獵人早一點做決定,但是看見他還是在猶豫不絕的樣子,也生氣的不再多說一句話。
等紅堂主和趙玉追上前麵的官兵的時候,正好聽見他們還在議論那個獵人的話。“你們說說,這個世上還有像他一樣迂腐的第二個人嗎?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白白的放棄,你們說他不是缺心眼是什麼?”兄弟們一個是又見到了離別好幾天的三個大哥,第二個是莫名其妙的就把那個哈瑪雅二大王給嚇跑了,心裏自然是很高興的。所以,說的話也就多起來了。你一言我一語的,笑聲不斷、玩笑不停。紅堂主和趙玉在後麵跟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
白玉堂從門外進來,臉上略帶怒氣的問張靜道:“張大人,末將請問您,您派出去的那些人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的兄弟們在城裏已經屯紮了這麼多天,別說是個山賊了,就是山賊的兒子都沒有看見一個進城來,請問張大人您還要讓我的士兵們在這裏屯紮多久?末將以為剿滅山賊不是一句兒戲話,而是要用真槍真刀的和山賊們拚一場才是。像大人這樣隻會用計謀來剿滅山賊,末將以為實為不妥。”白玉堂的生氣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奉命保護京畿重地的安全,那是要手裏有實實在在的兵力才行的。而現在張靜竟然為了剿滅山賊卻想出了這樣的在白玉堂看來愚蠢之極的辦法來,因為皇上還賜他上方寶劍在手裏,張靜就以此為能恣意調動白玉堂手裏的兵力,而白玉堂既要守護京畿重地的安全,又要配合張靜的剿賊行動,手上真正能供自己調用的兵力已經很少了。“大人,末將因為您的這樣行動已經派出了十有六七的兄弟們在跟著您玩這個遊戲。如果,京畿重地一旦出現重要事情,責任由誰來負?末將身為大都的都護使卻沒有足夠的兵力來保護京畿要地的安全,如果真的出了大事兒,請問大人該由誰來負責?”張靜是不敢說由他來負責的,因為他根本就負責不起這樣重的責任。白玉堂是皇上親封的帶刀都護使,他的責任就是保護京畿要低安全無虞。
“本府深知這樣意味的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如今前去打探消息的人還沒有回來。還望白大人多多等待。”張靜心知自己這樣做也是太過分了。雖然皇上說過京畿要地一旦出現任何的緊急事務,白玉堂必須服從大都府府尹張靜的調度,但是,現在並不是事情緊急的時候,張靜依然仗著自己手裏有皇上欽賜的尚方寶劍,恣意調用白玉堂手裏的守護軍,造成皇城內兵力不足,導致出現的一些緊急事情沒有足夠的人手前去處理。所以,白玉堂這才這樣生氣的跑到大都府裏來跟張靜大吵一架。張靜自然是不敢吱聲的,因為,即使鮑魚頭據理力爭把張靜告到皇上那裏,也是張靜沒有道理的。因為,皇上說白玉堂手裏的兵力可以隨他調用,但是,前提就是,首先要保證京畿要地的安全,和白玉堂手裏要有足夠的兵力來處理緊急發生的事情。而張靜卻違背了皇上的這個意思,所以,即使白玉堂真的告到皇上那裏,張靜也是會受到皇上的責罰的。因為,沒有那個皇上願意讓自己處在一個不安全的環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