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女孩兒的手腕,說:我以後也許還會想見你,見你很多次。
宴陽不感意外。
好啊。
她答。
就這樣,宴陽後來又見了衛明慎幾次。
通常都是他派車來接她,或是去茶館,或是去嚐一家新口味,或者僅僅是坐在一起,相對無言。沒人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宴陽時常一個恍惚醒過神來,感受著身旁男人的氣息,覺得自己仿佛認識了他很久很久。
但其實,他們才相處不足一年,她對他也是毫無所知。
也並不能算是毫無所知,畢竟他是衛驍的小叔叔,通過衛驍,多少可以猜得一些他的背景。但也正因為如此,她越發不了解他了。隻知道,他背景深厚,在某機要部門任要職,手握重權。然而偏偏這樣一個男人,才39歲。每當這個時候,宴陽都覺得,他過於年輕了。但實際上呢,他比她大了17歲。
可這又如何呢,時間,從來都不是問題。
最後,突破那層關係的,是衛明慎。
那時燕城又入了秋,宴陽洗完澡回來,接到衛明慎的電話,說要見她。
是衛明慎親自開車來接的,這已實屬反常。更加反常的,是他帶她回了四合院。
“安全期嗎?”
回到西廂房一坐下,宴陽就聽到衛明慎問。
宴陽毫不感到意外。
“是。但最好還是有安全措施。而且——”宴陽停頓了下,“我是第一次。”
再直白,終歸是個女孩子。說到“第一次”三個字的時候,宴陽臉紅了下。
衛明慎微微一笑,說:“好,我知道。”
東西送來的很快,衛明慎將她抱到身上,帶著薄趼的手在她後背慢慢遊走,引起一道道顫栗。
“沒什麼想問我的麼?”
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安靜得有些過分了,他做什麼,她似乎都不會有異議。
“沒有。”女孩兒輕喘,說,“從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她攥住那一處,輕揉。
衛明慎勒住她腰的手陡然一緊,換來她一聲輕呼。
“不錯。”他的聲音有些低啞,顯然是在壓抑著什麼。
“我想要你,無時不刻。”
“我起反應了是不是?”
“這麼些天來,隻要一想起你就會這樣。”
“宴陽,我是變態,我常常想著你,想你就像現在這樣……”他握著她柔軟的手,上下挪動。
“宴陽,我求你,救我,求你。”
在她麵前,他突然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衛明慎。他仿佛變成了一個走投無路的孩子,亟待她拯救。
宴陽單憑他的幾句話,就來了人生中的一次高潮。
心理防線全數崩塌,她將他的頭緊扣在她胸前,說:“要我!快要我!”
這一晚,幹柴遇烈火,燃燒了一整晚。
宴陽在最後的極致中,親吻上了男人的眼,吮住了一滴淚。
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