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簪子怎麼在你手上了!二郎,你就承認吧!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偶爾偷個腥不很正常嘛!嗬嗬,夏明昭這般沒有魅力的女人,也就隻能靠權力和拳頭強迫男人了!”
“閉嘴,閉嘴!”
樓軼將鋒利的簪子晃了晃,惡狠狠對薑思瀾吼道:
“薑思瀾,你少挑撥離間,我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徒勞麼?
薑思瀾譏誚地笑了起來:
“二郎,你不懂女人,哈哈~”
“來人,將這女人鎖起來,偽帝下葬之前,不許她出入一步!”
樓軼冷著臉下令。
站在他麵前的夏明昭始終一言不發,安靜得可怕。
這讓他的心更加慌亂,偏偏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很多話他都不好解釋,也不能解釋,隻能以冷酷掩飾內心的慌亂不安:
“愣著幹什麼,都是死人麼?”
“哦,是!”
玄甲衛不好動手,但匆匆趕來的初五和紅翡就沒那麼多顧慮了,直接上手,把薑思瀾抓住。
薑思瀾想掙紮,可紅翡被她折磨了這麼久,心裏恨意滿滿,絲毫不給她掙紮的機會,思思捂住了她的嘴巴。
初五力氣不小,終把她製住了,她的身體也被初五隨手扯了一塊布裹了起來。
樓軼看著這一幕,臉色更加難看,雙手都顫抖不己。
這時,夏明昭發話了:
“給她一個痛快吧!想必偽帝也不介意有個死人殉葬。來人,吩咐富海總管,處理得幹淨些,就說罪妃畏罪自殺。”
“是,屬下領命。”
玄甲衛果斷應聲。
夏明昭點了點頭,她看了薑思瀾最後一眼,淡淡說: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本帝本想給薑家一條生路,所以才遲遲沒有下令處死薑慕北,可惜你不珍惜,非要作妖。”
“唔~唔唔~”
薑思瀾嘴巴被捂住,拚命想說些什麼,可沒機會了,夏明昭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一秒鍾,轉身就走。
樓軼急急追上去:
“昭昭!”
可夏明昭連腳步都沒頓一下,從容大步離開,亦不想理會樓軼。
完了完了!
她生氣了!
她真生氣了!
樓軼和夏明昭成婚三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絕然,更沒有見過她真正生氣的模樣。
據說,昭昭唯一的一次生氣就是在西北,顧家兩個舅舅身死的時候,罪魁禍首西服王被昭昭砍成三截。
怎麼辦?
怎麼辦?
樓軼慌得不知所措,毫無儀態,撒腿就追:
“昭昭,等等我,等等我,你聽我解釋!”
初五望著自家公子狼狽的背影,不由得尷尬地咳了兩聲,請求道:
“楊統領,今天的事兒,還請各位別說出去!”
“那是自然!”
楊拯也很尷尬。
玄甲衛雖然效忠夏明昭,可女皇陛下和皇夫夫妻之間的事,他們也不好插手,更不敢多嘴。
在情況未明之前,自然是緊閉嘴巴,裝瞎子,更安全也更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