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阻止了哭泣著欲去鼇拜府為他討回公道的建寧公主和孔四貞,隻是讓珠兒給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的兩處刀傷包紮了一番,就把事情壓下來了。
並不是說他懦弱認慫了,其實在吳應熊心裏早就把納穆福判為死刑了,早晚會讓他見閻王去的,讓鼇拜那個不識相的老匹夫絕戶,但現如今和鼇拜因為此事鬧僵沒有任何益處。隻會給自己樹敵更多。
再加上,自己一個爺們讓人家拿刀給砍了,自己忍氣吞聲,卻讓女人去為自己出頭也不算是個事兒。想想都丟人。話雖這樣說,但無緣無故被人砍了兩刀,趙剛和李飛鷹也掛了一身彩,沒十天半個月的休養難以康複,攤上這事,換做是誰心裏也窩火啊,吳應熊恨的牙癢癢,最後隻好自我嘲解一番諸如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之類的話語。
“額駙,你還疼麼?”
建寧公主淚眼婆娑的撫mo著吳應熊的傷口,心疼的盯著吳應熊有些蒼白的俊臉,喃喃詢問著。另一邊珠兒也低聲輕泣著。
“我沒事,就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吳應熊有些受不了女人們這麼煽情,忙嘻嘻一笑,微微瞥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也關注的望著他的孔四貞,想起自己由於裹傷,上身還****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公主快些帶姐姐去你那邊吧。”
建寧公主這才想起孔四貞還在這裏,忙回頭看了看她,隻見孔四貞俏臉微紅,狠狠的瞪了吳應熊一眼,啐道:“咋了?弟弟受傷了,姐姐看看你的傷勢還有啥不好意思啊,哼,我還不稀罕看你呢,建寧,看樣子他也死不了,咱們走,留珠兒照顧他得了。”說罷一把拉過建寧,飛也似的奔了出去。
吳應熊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還不是看你個娘們坐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坐立不安的害羞樣子給你個台階下而已,有什麼好害羞的,都結了婚的女人了,難道沒見過男人的身體?自己羞澀臉嫩,反過來倒埋怨起我來了,女人啊,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還是我的珠兒好,聽話乖巧,想罷,吳應熊伸出沒受傷的左臂,一把攬過了珠兒的纖腰,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世子,您的傷口……。”珠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應熊的大嘴給堵回去了,隻見吳應熊含糊不清的說道:“不妨事的,這點傷口算什麼,想當年混黑社會的時候,刀山棍海裏打滾過來的,這身滾刀肉啥時喊過疼了。”
他身下的珠兒早已被吳應熊撫mo親吻的情迷意亂,根本沒聽清吳應熊在那裏含糊的嘀咕著什麼。吳應熊也不再客氣,將珠兒褪成了一隻****羔羊,輕輕的壓了上去,把今天所有的鬱悶、所有的失意都化成了一股****,盡情的宣泄在了珠兒那白嫩嫩的胴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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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啊,世子,啊。輕一點,嗯,好深啊。”
一連串的聲音從吳應熊的臥房裏飛了出來,飄飄渺渺的傳到了對麵建寧公主閨房裏正躺在床上說著知心話的公主姐妹耳朵裏。聽的兩個公主不禁有些麵紅耳赤。
建寧公主此時心中情緒很複雜,有羨慕,有嫉妒,有酸澀,還有期盼。聽了一陣,還不見那邊廂雲雨停歇,她心裏不禁埋怨起吳應熊和珠兒來,以前她也隱隱約約的聽過幾次這樣的聲音,可珠兒的聲音都比較壓抑,這次好像特別的猛烈,珠兒的嬌啼輕吟也比往常大了許多。
額駙怎麼這樣啊,讓姐姐都聽去了,叫建寧情何以堪。建寧柔荑緊緊的攥著綢緞錦被,想著姐姐也在旁邊,羞澀的直欲找個地縫鑽進去。
忽然她發覺,旁邊孔四貞似乎動靜也有點不尋常,不禁好奇的向旁邊也靜靜的躺著的孔四貞看了一眼,沒想到四貞姐姐似乎也和自己一樣的表情,編排的貝齒輕咬著嘴唇,粗重的鼻息,暈紅的臉頰,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凝神傾聽,見到建寧公主向她望去,忙眼神作恨恨狀,對建寧道:“建寧,應熊他身體還有傷,怎麼也不知收斂點。”
建寧尷尬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
“哎,建寧,姐姐問你,平時應熊也是這樣……這樣折騰你的麼?你是什麼感覺?舒服麼?說給姐姐聽聽。”隔了半晌,孔四貞忽然湊到建寧公主的耳邊,咬著建寧公主的耳朵悄悄問道。好奇的樣子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