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委屈又能怎樣,難道還能反抗嗎?昨晚隻是沒有配合他的動作,就被他在床上折磨的痛不欲生。
我深吸了口氣,聲音也跟著變冷:“不敢,能給你生孩子,應該是我們墨家祖墳冒青煙了才對!”
顯然我的態度激怒了他,他厲喝我的名字:“墨子矜!”
我心裏的火氣也不小,當即應了一句:“祭品在,請問有什麼吩咐。”
楚玄冥的眼裏閃過毫不掩飾的怒火,我被嚇得心咯噔一跳卻抿著唇不說話,再怎麼沒本事我也有脾氣。
沉默,良久的沉默,讓我不知所措。
我怕他,真的怕,他的怒火不是我能承受起的,但我不後悔,我不想任由他搓扁揉圓了卻什麼都不知道。
他眉頭皺的很深,就這麼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周身本就陰冷的氣息,變得越發陰沉冰冷,很駭人。
但漸漸的我卻發現,這種感覺在慢慢變淡,然後就聽他說:“不愧是難得一見的四柱純陰女,並沒那麼軟弱。”
這是在誇我嗎?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本來我就和正常的四柱純陰女不一樣,我有著該有的容貌,卻也有脾氣。
我不是個軟弱好欺的人,我示弱,更多是為了保護我所在意的人,比如我的家人,而不是因為我本身就是個窩囊廢。
他在床沿坐下,語氣雖然還是冷冰冰,卻已經開始解釋:“這是蟠龍血戒,戒指中是本君的精血,對你的靈胎有好處。”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跟我解釋,我還有點受寵若驚,現在不但是人賤,連鬼都這麼喜歡犯賤麼?主動問不答,非要我發火。
我抓住機會問楚玄冥:“是不是七夜之後你就不再碰我了?如果我能活到生下孩子,那以後我和我的家人是不是就能自由了?”
楚玄冥說的緩慢而低沉:“本君可以不碰你,蒼嵐的威脅本君也會處理,隻要你保護好靈胎,你的自由除了婚姻其他都沒問題。”
我腦子一熱就問:“意思是,就算我活下來了,也不能結婚嗎?”
楚玄冥目光冰冷的看著我:“你已經是本君的人,冥婚隻有結沒有解,即便是死了,你也是本君的鬼,這一點需要本君提醒你嗎?”
我嘲諷的笑了起來:“本來是不需要的,隻是我以為你與眾不同而已,原來你跟其他鬼都是一樣,那就沒什麼好說。”
雖然現在離婚再婚什麼的很正常,但我是真的沒想過要找什麼男人,何況要了我的還是一隻鬼?我再婚不是禍害別人嗎?
經過這一番之後劍拔弩張的氣氛得到了緩和,於是我們該做的事,也就開始了,為了不讓自己那麼疼,我一直盡量配合他。
他趴在我身上,一邊運動一邊告訴了一些關於蟠龍血戒的事。
戒指裏的精血不但對靈胎有好處,同時也能反應出靈胎的情況,那抹紅色的範圍會隨著靈胎的成長而不斷變廣。
比如在懷上靈胎之後,那抹紅色便會以蟠龍雕刻為中心擴散,等到正隻蟠龍都變成了紅色,就說明靈胎已經成型。
如果整個戒指都變成了紅色,孩子也就瓜熟蒂落了,那個時候如果我還活著,那生下孩子我就徹底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