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TOG這支戰隊,蟄伏四年,一朝借東風,直上青雲顛!TOG讓我們看到後生可畏,讓我們看到少年熱血,感謝TOG這一個賽季為我們帶來的精彩表現,希望再下一個賽季,TOG能夠再創奇跡,讓我們見識神的力量!”解說甲激動地說完解說詞。

TOG全隊都站上了舞台,觸碰到獎杯時,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大家還是沒忍住眼淚。

這個獎杯不僅僅是一個獎杯,還承載著他們的夢想。舉起獎杯的那一刻,夢想變得可以觸碰,甚至變成了可以托舉的重量。

TOG獲得了決賽的冠軍,也就直接拿到了世界賽的名額,不用再參加選拔賽。

接下來兩個月,TOG有更充分的時間為世界賽做準備。

相比TOG在頒獎台上喜極而泣,RD全隊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尤其是Kan,他甚至連賽後采訪都拒絕,直接離開了場館。

“哥,冠軍獎杯好沉啊,抱著有點手酸。”小魚緊緊抱著獎杯,愛不釋手。

範哲眼饞好久了:“快給我抱抱,第一次拿冠軍,我得好好摸摸。”

兩人小心翼翼地交接,生怕碰著一點。

“你倆能別這麼誇張嗎?”陸懷空斜了他倆一眼。

小魚毫不客氣地回懟:“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抱著獎杯哭鼻子。”

範哲不跟倆小學生爭,抱著獎杯去找教練。教練怕太失態被媒體拍下來,先回車裏等著了,這會兒催著他們快點出去。

“你沒哭?”陸懷空皺起眉頭。

小魚翻著白眼搖頭晃腦道:“我哭了呀,那我小心一點怎麼了?”

眼見著兩人又開始小學雞鬥嘴,靳疏看了Sail一眼。Sail了然,直接上手捂著小魚的嘴,先把人拖走了。

“哥,你看他!”陸懷空不滿地噘著嘴,拽著靳疏的衣袖,根本不分清他和告狀的小學生。

靳疏笑得無奈:“走了,羽羽已經在會所等我們了。”

陸懷空抓著靳疏的手腕,拇指細細摩挲他的腕骨,以表示自己的怏怏不樂。靳疏輕輕笑了笑,握住陸懷空的手掌,掌心填得滿滿的,心髒也填得滿滿的。

剛走沒幾步,靳疏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過頭,是雷聰。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陸懷空搶先一步把靳疏擋在身後,像是隨時發起攻擊的野獸一般,凶狠地盯著雷聰。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插嘴。”雷聰沉著臉。

靳疏看向雷聰,眼神冷淡:“輪不到他插嘴?應該是輪不到你跟我說話吧。”

“你……”雷聰一時沒接上話,噎了半晌才說,“恭喜你拿冠軍。”

靳疏扯了扯陸懷空腰間的衣裳:“我不想跟他說話,你說。”

這個像撒嬌一樣的小動作,靳疏自己都沒意識到,陸懷空的眼睛卻瞬間亮了,牽著靳疏的手緊了緊。

跟靳疏好歹也當了幾年隊友,靳疏什麼性格雷聰很清楚,看到他這個動作,驚得嘴巴張開了沒合上。

“喂,不管你的祝福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哥都不需要,我尊重每一個打職業的選手,天賦型選手固然令人羨慕,但努力型選手同樣讓人敬佩,而你什麼都算不上,隻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小人,沒有我哥你就拿不了冠軍,把他趕走你也走不上他的神台。”陸懷空的話像冷箭一樣紮在雷聰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