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聰氣得臉色漲紅:“你……你說話別太過分。”
“你能做我為什麼不能說?”陸懷空居高臨下地盯著雷聰冷笑一聲,“這隻是個開始,接下來你會看到我哥是怎麼在世界賽的舞台上發光發熱,而你隻是一隻躲在陰溝裏見不得光的老鼠。”
雷聰被激怒,準備動手,陸懷空左手截住了他的手臂。
靳疏怕陸懷空碰高壓線,拉著他的手力道大了些。
陸懷空卻隻是把雷聰甩開,警告道:“別在使用這些卑劣的手段了,我不會在你這種人身上葬送我的職業生涯的,你的戰隊也不是幹幹淨淨,別來找死。”
“你……”不等雷聰把話說完,陸懷空拉著靳疏轉身就走。
走到了場館外,靳疏鬆了口氣:“你剛才嚇死我了。”
“我還要和你一起打很多場比賽,不會為了那種人犯傻。”陸懷空捏捏靳疏的手。
靳疏問:“你剛才說他是什麼意思?”
陸懷空說:“都是一個圈子的,多多少少聽到些傳聞,他們戰隊的選手在男女關係這一塊很亂。”
再多的靳疏沒再問,這種情況在圈子裏不算少見。懷著滿腔熱血的少年,在紙醉金迷中忘了初心,在金錢的泥沼中墮落,太多了。
“疏哥,疏哥——”小魚跳著揮手,“你們趕緊呐,羽羽姐催好幾遍了!”
“來了。”靳疏應了一聲,牽著陸懷空向隊友走去。
別人是什麼樣他管不了,隻要他自己初心未改,隻要他身邊的朋友依舊,那就足夠了。
“喝酒喝酒!”教練已經明顯喝醉了,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但還在不停舉著酒杯,“今天我高興,大家喝多少我都包了!”
範哲攔下教練的酒杯:“行了馬哥,再喝下去嫂子今晚估計不讓你進屋了。”
“不會,你嫂子可溫柔著呢,再說她肯定也高興。”教練搶回酒杯,自己又灌了一杯,大著舌頭絮叨,“我以為這輩子都摸不到冠軍獎杯呢,沒想到這麼快,其實也不算快了,都四年了。”
說著說著,教練開始抹眼淚,一會兒抓著靳疏:“小靳啊,多虧你來了,你來了好哇!”
說完一通又去抓陸懷空,說幸好兩年前他買了戰隊,不然戰隊早就解散了。幸虧今天陸懷空也醉得不輕,換成平時,早就嫌棄地推開他了。
“羽羽姐,你快給嫂子打個電話,讓嫂子把他接走吧,他這酒品真的……”小魚欲哭無淚,推著教練非要攬他脖子的手。
蘇羽羽擺擺手:“放心,酒店就在樓上,我已經跟服務員聯係好了,等會兒喝醉了就直接把你們都送上去。”
“不要——”小魚哀嚎一聲,求助地看向Sail。
Sail不動聲色地向範哲那邊看了一眼,小魚瞬間明白過來,推著教練往範哲身上靠:“馬哥,哲哥想跟你聊天,你趕緊去。”
成功把教練推到了範哲那邊。
小魚鬆了口氣,一轉頭,發現陸懷空已經靠在靳疏懷裏了。
具體聽不清陸懷空在說什麼,但是小魚看到靳疏的臉紅得很厲害,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