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哥自然不會知道她所做的那些事。
在嚴大哥心裏,她仍是那個幹幹淨淨的小姑娘。
沈茉幾乎無地自容,喉嚨發澀。
霍祁遠這才堪堪給他一眼,眼底帶著淡嘲,“我想嚴教授恐怕不知道,沈茉……”
“霍先生!”還未等他說完,沈茉已經急急打斷,聲音帶著顫抖,低垂著頭去扯他的衣角,“我們走吧……”
霍祁遠薄唇輕抿,眯了眯眼。
“求您了……”她極近哭腔,卑微又討好。
嚴柏鬆似乎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臉上的血色倒褪,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被帶上車後,沈茉還未反應過來,霍祁遠就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將她兩手摁在頭頂,目光帶著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小茉?”他將這個昵稱在嘴裏緩慢念了遍,輕笑一聲。
“看來,是不是最近太放縱你了?”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臉上流露的豔色,話裏不怒自威的情緒讓沈茉心頭一震。
她手心已經沁出了層細密的汗。
“老師向來對學生平易近人。”沈茉被迫仰著頭,從喉間擠出破碎的聲音。
二人身形交疊,逼仄的空間內湧動著股緊張的氣氛。
這話算是辯解,身上的男人卻隻輕嗤了聲,修長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白嫩的下巴。
“平易近人?”
霍祁遠鮮少有劇烈的情緒波動,這般反問已是觸及到他逆鱗。
沈茉吃痛的低呼了聲,話裏卻更顯討好,“久未見麵,便聊了兩句,沒談別的。”
說著,她咬了下唇,闔眼攬住了霍祁遠的脖頸,盡顯嬌柔嫵媚。
這副模樣惹得霍祁遠喉頭一緊,表麵仍波瀾不驚,淡然的盯著沈茉主動求饒的模樣,沒來由低笑了起來。
“你在怕什麼。”
霍祁遠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夥子,而是令諸多商界大佬聞風喪膽的狠厲存在,自然輕易察覺出沈茉與以往的不同。
若沈茉仍舊平靜溫和,他不會再追問。
可眼前素來被動迎合的她竟然這副模樣,這便耐人尋味了。
沈茉心跳如擂,盡量掩住內心慌亂,呈著瀲灩水光的眸垂了下去。
“不敢。”
是討好,也是被動應承,更是寄人籬下的謙卑。
霍祁遠卻不滿意她這副樣子,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易便滑到她腰間,掐的很緊。
驟然的收束感令沈茉失聲低呼,墨色禮服應聲被撕碎。
男人滾燙的軀體壓著她,沈茉一動沒動,雙腿卻發軟到僵硬。
他低低地問,“相熟許久,所以才叫的這樣親密嗎。”
伴隨著這聲詰問,霍祁遠垂首咬住她小巧耳垂,廝磨追問,“你們還有過什麼?”
驟然的刺激令沈茉咬著牙不吭聲,卻依舊流出難掩的呼吸,急促的矢口否認。
“從來沒有……”
話未落,霍祁遠極具壓迫感的氣息又壓了過來,叫人喘不上氣。
他噙著清淺卻淡漠的笑,迫使沈茉的身體不自覺地弓起來,緊貼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