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那天,江昱辭的到來其實使得溫熙年有點小受刺激,因為這個刺激,所以那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他就扯著時歸緩稍微激烈了那麼一點,攔都攔不住。
第二天她扶著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走到客廳,剛想控訴溫熙年的罪行,可誰知時瑤笑眯眯地把早餐端給她:“時丫頭,媽在家無聊的很,你什麼時候生個孩子出來給我帶帶?”
時歸緩臉一紅,瞬間噎住,剛想說話,這時溫熙年從衛生間出來,輕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和時瑤道:“媽,你放心好了,我和緩緩在努力了。”
聞言,時歸緩不由得嗔怪地瞪了溫熙年一眼,其實她也有點期待他們兩個的孩子。然而時光飛逝,結婚一年過去,她的肚子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時歸緩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溫熙年安慰她不要著急,先去醫院檢查一下,然而出來的結果卻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醫生說她是宮寒體質,輸卵管堵塞,生孩子可能會很困難,所以才會這麼久都沒有消息。
這估計是前幾年Aphrodite剛剛創建的時候,她沒日沒夜的工作落下來的毛病,時歸緩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溫熙年,隻敢自己一個人偷偷躲起來掉眼淚,後來這件事還是被溫熙年知道了。
他麵色平靜,摯誠地吻著她的額頭,一字一句地說:“以現在的醫療水平,總會調養好的,我們一起想辦法,就算真的懷不上……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不要或者領養。”
“緩緩,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徹夜長談之後,溫熙年說什麼也不讓她去Aphrodite上班了,公司正式交給了談硯柯管理,他笑眯眯地看著時歸緩,依舊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姐,你就別擔心了,以姐夫的能力……”
察覺到時歸緩的眼神,談硯柯非常識趣地換了一個說法:“哎呀姐,反正我一定會當上舅舅,一定會有小外甥的,這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你呀就好好的給我回家備孕吧。”
果不其然,在溫熙年的悉心照顧和辛勤“耕耘”下,結婚三周年的時候,時歸緩終於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在醫院等待孩子出生的時候,溫熙年的情緒從高興到緊張,再到不悅,也不過才短短幾秒,長相甜美的護士小姐抱著正在啼哭的孩子,興衝衝地走到他的麵前:“恭喜你,溫先生。”
溫熙年屏住呼吸。
護士小姐笑:“是個男孩。”
溫熙年:“……”
他滿心期待了十個月,本以為這一胎一定會是個可可愛愛的小公主,可現在卻告訴他,是個帶把的?溫熙年的臉黑得不行,看也沒看溫大寶一眼,徑直走進產房看自家老婆去了。
見他如此,時歸緩不由得笑了:“幹嘛呀你這是,別這麼幼稚,快去看一眼兒子吧。先生男孩不好嗎?萬一下一胎是個女兒的話,那她不就有個哥哥可以保護她了?”
溫熙年十分嫌棄地看了兒子一眼,賭氣道:“不要萬一,下一胎一定得是個女兒,否則有這臭小子好果子吃。”聽了他說的話,躺在小床上的溫大寶哭得更大聲了……
溫大寶名叫溫曜,是外婆時瑤起的,取光明照耀之意,長得和溫熙年非常像,然而女兒奴溫熙年一心都在研究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生出女兒,所以曜寶貝出生到現在嚴重缺乏父愛。
論溫熙年有多稀罕女兒,在溫曜一周歲生日的時候時歸緩再次生產可以看出。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胎生的果然是個女兒,望著粉雕玉琢的小寶貝,溫熙年直抱著不肯撒手。
被妹妹的出生打亂了生日計劃的溫大寶本就委屈,此番看到爸爸滿臉喜意地抱著妹妹,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甚至連牙牙學語的話也清晰地脫口而出:“爸爸從來都沒有抱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