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這張卡去,他們不收你錢的。我請的。要不要?”
我的矜持隻持續了兩秒,然後身體比心理反應更快的,抽走了那張黑卡甜甜一笑:“謝謝森少!”
“現在開心點了?剛才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給他這麼一提,我的笑就蔫下來了。既然人家把我當朋友,直接就送了這麼張黑卡,我也把他當朋友一回吧。
“其實,剛才在那些圖片裏,我看到了我爸。我爸很久之前就失蹤了,他的那些相片,應該是在失蹤後拍的。跟元零挺像的。我想跟著線索找下去,我想知道,我爸到底發生了什麼。”
“嗯,你可以叫上我。回去好好睡覺吧。”
我下了車,手裏捏著那張卡,親了親。發現周景森這人真的很會撩啊。他能輕易地發現我心情不好,還能這麼自覺主動的,找個能讓我高興的點。愛了,愛了,怎麼辦?等等!零件不匹配什麼的。算了,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一好玩的小孩子。
回到家,我沒有好好睡覺,而是洗個澡,就坐到了電腦前,插U盤,開始整理著今天的信息。
我緊緊打量著我爸和那個男人的相片,那人應該是老樹。很多年前的老樹,長得就跟他工作室裏牆上的那些照片一樣。我爸失蹤了,老樹死了,那就不能從人來查這件事。我把關注點放在了背景上。
那是一扇老舊是大門。兩邊都有著圍牆,上麵用鐵皮做成的拱形的招牌,隻是招牌上沒有一個字。在門柱旁倒是掛著兩塊黃色正方形的金屬牌子。至於字,圖片糊了,沒法看清楚。
“我爸不會是被他們綁架去的吧。”我自言自語地說完,自己就先笑了起來。就我們家那條件,還綁架?
一番電腦上的操a作後,我把那張圖放在了百a度搜圖裏,查找類似的圖片。
後台在搜圖片,我繼續看著u盤裏的東西。再次看到元零時,我咂咂嘴,低聲說著:“當模特不合適,你不去當牛a郎才是真可惜了。就這魅力,這身材,富婆肯定會狠狠砸錢的。”
帥男圖還沒看完呢,手機就響了信息聲。點開一看,周景森竟然主動聯係我了。
“明天,把那兩個金屬密封栓帶到你工作的地方,我去找你拿。”
我回複了過去:“你要這個幹嗎?”
“找門路,找人做檢驗。”
確實,要說做檢驗,我是真沒頭緒,不知道該找誰。既然有人願意幫忙我當然高興啊。隻是感覺這件事,他為什麼這麼關心。難道,大帥比是想追我?零件不匹配可是他自己說的。
第二天,我還是用裝化妝品的小盒子,把那兩個密封栓裝好,帶到了雜誌社。
做為好搭檔,我還是給米蟲展示了一下,我那浮生的黑卡。嘚瑟了好一會。米蟲這人在一開始的羨慕之後,猛的就壓低聲音說著:“是不是有人在追你。然後還是零件不匹配的那種。”
“你滾啊!別再提那茬!”
“不是追你能送你這個。不過那人估計沒什麼戀愛經驗。就我們那點工資,拿著卡,進了門,也不夠錢結賬吧。”
那個據說沒什麼戀愛經驗的高大男人,就在米蟲說這話的時候,從禿頭總編的辦公室裏走出來。還徑直走到了我的麵前:“東西呢?”
“哦哦,給你,謝謝了。”我遞上東西,他接過,然後轉身走人。
包括米蟲在內的好幾名同事,目光都緊緊盯著他,等人不見影了,就來盯著我。米蟲做了個深呼吸,才說著:“原來零件不匹配的是他啊。”
“你滾!說了不準提的!”
“元宵!進來!”禿頭總編就站在他辦公室門口吼著。我怎麼知道,我們禿頭總編竟然認識周景森呢?
走進了總編辦公室,他馬上換了個笑臉:“元宵啊,你跟森少認識呢?”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熟,見過幾次。”
“哦。見過幾次啊。你看能不能敢他套個近乎,做一期關於浮生餐廳的內容。你也知道浮生在我們市裏很神秘,大家會喜歡的。”
“那,總編,他,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問著,問得有點傻。
總編咂咂嘴:“他全名周景森,幾年前來我們明南市。到底什麼背景誰也說不清楚。但是我聽說他很有錢,浮生就是他的產業。很多富二代都叫他森少,好像是有京城背景的厲害人物。別得罪他,他一句話能讓你在這行混不下去。”
我倒吸口冷氣。這個牛逼的人物,就在幾天前,被我一天一百塊的拉去當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