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不然讓著小賤人得勢,萬一落得個寵妾那還能有我們的好日子過?”
“就是就是,明天一定要個這個小賤人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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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柳卿心慌的跑回了曾經三姨娘住的院子睡了一晚上。
雞叫。
薑柳卿深知那些美婢她是沒本事也沒資格使喚。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也就隻打了半桶水上來,不過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水桶剛放好,美婢梨香走了過來嘲諷道:“原來堂堂薑家的大小姐還會自己打水呢?真難得。”
梨香抬腳把水桶踢倒,抿嘴笑著:“哎呀,你說你幹嘛把水桶放在這麼礙事的地方,我都沒看見呢。”
薑柳卿扶起水桶重新扔回井裏,用力攪動轆轤。
梨香站在邊上嘲諷著:“聽說薑小姐是從教坊司出來的,那一定是學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薑小姐何必把力氣花在這裏,倒不如多爬幾次爺的床,賣點力氣讓爺賞你個丫鬟?”
此時的薑柳卿又提了一桶水上來放在井邊,梨香一抬腳又想去踢水桶,薑柳卿一巴掌扇了過去。
梨香可沒有騰武軍的本事躲開,臉上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兩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半天才回過神來怒衝衝的捂著臉看著薑柳卿:“賤人,你敢打我!”
薑柳卿還是情緒穩定:“打都打了,大家都是做奴婢的,何必相互為難。”
“你!你一個人盡可夫的**也敢打我,我和你拚了!”
梨香撲了上去,扭打起來。
薑柳卿還是吃了淑女的虧,被梨扯住頭發,在臉上抓了幾道。
兩人抱著在地上滾了滾,一抬頭卻發現滕武軍站在不遠處一邊啃蘋果一邊饒有興趣的看她們打架。
滕武軍揮揮手:“你們繼續繼續,別管我。”
梨香推開薑柳卿,跪爬著爬到了滕武軍的腳邊,梨花帶雨雙眼垂淚,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抱住了滕武軍的腿:“爺,您可來了。你要替奴婢做主呀!她持寵而嬌,不想叫奴婢伺候爺,打的奴婢好疼。”
滕武軍把腿從她的胳膊中抽離出來走到了薑柳卿的麵前。
他看著薑柳卿散亂的頭發,被撕開的衣服:“我說,你踢我的時候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怎麼打起架來,這麼差勁?真是丟人。”
薑柳卿抬起頭看到滕武軍坐在了大石上,有那麼一霎她想問問,丟誰的人了?
丟掉了手中的蘋果核,滕武軍指著梨香:“你過去和她一起跪好。我問問你們,是任打還是人任罰?”
梨香慌了:“爺,是她先動的手,是她先扇的奴家,爺要是不信的話,您看呀!”
“我不管這些,營中隻要是聚眾打架不管誰先動的手,都要罰。你們是願打還是願罰?”
梨香忐忑起來:“打、打怎麼打?”
滕武軍拿起一根棍子:“不多,讓本將軍打二十棍子就行。”
梨香嚇得一個哆嗦,看著滕武軍的胳膊比她腰都粗,別說二十下了,十下恐怕命就沒了。嚇得瑟瑟發抖。
薑柳卿說:“那我認罰。”
二十棍子?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