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認打認罰(1 / 2)

�~���d這句話把薑柳卿驚出了一身的透涼,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難道她就被舍棄了?那她所有的計劃,所有忍受的屈辱豈不是都是笑話。

她明白,那二十個美婢就算沒自己漂亮,但至少不麻煩,他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

滕武軍伸了一個懶腰,躺在床上:“我這個人有個優點,就是聽人勸。還不上來?是要本將軍請你?”

薑柳卿差點沒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這算什麼?扔掉之前先玩膩了再說?她攥了攥拳頭走向那張爹娘曾經睡過的床,幼年害怕的時候總要在晚上擠在父母中間,現在是...

現在還是那張床,上麵卻是灑滿了恐懼。

身上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就像身上的結痂的傷口,成了血淋淋還沒有愈合的傷口。

滕武軍一把扯下她最後的遮羞布。

行伍生活都是一群粗糙的男人在帳篷裏罵著粗口,說著黃段子,賣力的在哀嚎中馳騁。

但是這一切傳到在薑柳卿身上,她隻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滕武軍要折辱她,羞辱夠了在送到秦樓楚館。

內心的恐懼和身上的疼讓她的腦海中想起那個滅頂之災的晚上,女人的哀鳴、埋怨、哭泣,抄家兵丁粗鄙惡俗的嘲笑、羞辱,娘親抱住她:“答應娘,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活下去...”

但是她見過教坊司的樣子,她隻想說,娘,我活不下去了。

緊接著一陣暈眩襲來,在清醒過來她掙紮著坐了起來,和滕武軍對視了一眼。

滕武軍看了看眼前黃花梨的大床:“薑小姐在你爹娘曾經睡過的床上伺候男人,還這麼享受,也不知道你屍骨未寒的爹看到了會什麼心情。”

再也忍不住的薑柳卿一巴掌扇了過去,纖細的手腕被滕武軍抓住,眼神中露出嘲諷:“想打到我,至少要拿得動我的刀。”

薑柳卿忍住痛一腳踢了過去,踢到他的下巴上。

滕武軍倒是沒料到她還有這麼一手,鬆開手一拳打過來。薑柳卿閉上眼睛,抱著尋思的決心想挨上一拳,就算是死也不能回教坊司。

一陣勁風拂麵,在睜開眼睛滿眼都是一個巨大的拳頭停在鼻尖,薑柳卿心口起伏咬住唇角,絲絲的後悔,等待著滕武軍宣布她的命運。

滕武軍收起了拳頭,摸了摸下巴:“教坊司是這麼教你伺候男人的?”

薑柳卿就要下床:“奴婢該死,奴婢去給將軍拿藥。”

滕武軍切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拿藥?就你那瘦的跟麻杆一樣的腳能踹傷我?你瞧不起誰呢?還不滾出去,怎麼薑小姐沒吃飽想再來一次?”

薑柳卿有些暈,他真的沒生氣呢還是笑裏藏刀,想用別的辦法折磨她?

為了不在聽到滕武軍下麵汙言穢語的話,薑柳卿穿著柯子就往外跑,滕武軍活動了一下下巴嘟囔著:這小妮子,腿看著這麼細,倒還有些力氣,還真有些疼。”

屋外,兩個躲在暗處的美婢看著薑柳卿發絲散亂的消失在夜色中,露出鄙視的眼神。

其中一人說道:“我還以為她是爺的貼身丫鬟,還想著巴結一下呢,沒想到就是個教坊司的小*婦。”

“就是、就是,裝著一副高傲的樣子,還不是晚上爬床勾搭爺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