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相比,對於學校那些純美男孩子,我打心底裏是膈應的,可能是因為惺惺相惜的原因,我和ben稱兄道弟的朋友關係走到這步,其實已經是沒有任何秘密了,早就將對方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ben有個中文名叫英朗,我一般就叫他這個中文名字,他也說聽起來很親切,於是我也不叫他英文名了。
“小妮子。”這時英朗握住紅酒杯,雙臂環胸地看著天邊的月亮,問道,“你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嗎?是回內陸還是留在這邊?”
他這一說,竟勾起了我的思鄉之情,同時心底裏也湧起股喜悅,似乎我盼望這一天好久了似的。
“我肯定是回自己的家鄉去,我要回到爸爸媽媽的身邊。”我幾乎沒加思索的答道。
英朗笑了笑,看著滿宴會廳談笑風生的美國年輕男孩子,搖了搖頭:“這個就怕你做不了主。”
“為什麼做不了主?”我奇怪的問,“隻有一個多月我就要回去了,這段時間我都在準備東西呢,我想回去,那還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麼。”
英朗又是一笑,指了指宴會廳的那些男孩子,對我悄悄說道:“看吧,這麼多男孩子,都是美條件最好的,你的奶奶,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臉一下就紅透了。
“少跟我說這些,我奶奶才不會有這個意思的。”我故意說道,可心底裏也是敲起了鼓。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用意,連英朗這個旁人都看出來了,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最近一段時間我奶奶總是旁敲側擊的,我呢,一直在裝,裝不懂而已。
英朗在我旁邊嗤地一下笑出聲來:“小妮子,我跟你打賭,你奶奶想要你留在這邊,想讓你找個美國男人當老公。”
“胡說,不可能。”我的臉黑了。
“嘿嘿。”英朗賊笑。
“那我跟你打賭,誰輸了誰是小狗。”我不服氣。
“打就打,誰怕誰,英明如我,從來不會看錯事情的。”英朗那是賊自信的與我打著賭。
“哼,那你這次一定是看錯了。”我詭異的一笑,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走,我給你去看樣東西。”
英朗一聽來興趣了,立即跟著我走。
我將他帶到書房裏,讓他背對著我站著。
我打開抽屜,拿出一本日記本,翻開其中的一頁,然後拿出來兩張機票,對他說道:“英朗,你轉身來看看這是什麼?”
英朗轉身一看,眼睛黑亮:“咦,這不是機票麼,怎麼你馬上就要走了嗎?”
“當然不是。”我得意的笑了笑,“這是我提前訂好的,隻要一畢業,第二天我就立即飛回去。”
說完後靠近他,小聲說道:“你別給我說出去了哦,這個事情可隻有你我知道,我這一回到內陸就不打算過來了。”
英朗眼睛很亮:“看來你還真有決心啊。”
“當然。”我再一次得意的笑,“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打定主意的事沒有人能改變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