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Happybirthday。”我穿著白色的,名家設計的禮服站在會客廳裏,不停的有各種年輕男孩女孩走進來向我笑著用英語打招呼。
我細細看了下,除了有我學校的好朋友外,還有很多地地道道的美白人,這些都是我小區附近的,很多都是我奶奶朋友的孩子,他們大多都是20多歲左右。
看著他們一個個走進來與我擁抱,說著美式的英語,誇張的表情,無所顧忌的調侃,我微微皺了下眉頭。
沒有人比我更明白奶奶的心思了。
她認為我已經到了可以交男朋友的年齡了。
因此,今天邀請到場的基本上都是她心目中屬於我準男朋友的對象。
這些受邀請前來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全是美上層貴族。
在這裏待了三年,我知道其實美國的固化階層是很嚴重的。
像亞洲人在這邊,能混到上層的很少很少。
但我奶奶衛配珊就是在這裏起家的,衛氏集團在這邊有很有聲譽,旗下的產品也比較被這裏的人所接受。
我奶奶更是天生的交際能手,在這裏認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包括政界的。
隻是
我在這裏待了三年後,也感覺不到那種親切感,反而隻有疏離陌生的感覺。
我上的是名校,全世界的人都有,但基本以美上流社會居多,這裏不會有人歧視我。
但我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就算是在同一個班裏,我也無法融入到那種不同的風俗習氣中去,雖然他們對我很友好,但他們對亞州人與生俱來的那種歧視感更讓我不適反感。
我隻喜歡自己的家鄉a城。
“Amy。”在我與幾個同學打打鬧鬧一番後,我端著紅酒杯靠在陽台吧台上,望著天空中掛著的一彎新月出神,忽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扭頭一看,ben正端著一杯紅酒站在我的身邊,笑眯眯的看著我,“怎麼啦?是在想我嗎?”
“切。”我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想誰也不會想你,別自作多情了。”
ben一口將紅酒飲幹,聳了聳肩賊笑:“小妮子,別這麼絕情嘛,話說我有什麼不好的呢,你瞧瞧我,英俊帥氣,有錢有地位,配你也是可以的嘛。”
ben說完端著酒杯在我麵前優雅的轉了個圈。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可以是可以,可感情這種東西嘛,還真是很奇怪,我就是對你沒有興趣,隻能歎我們沒有緣分了,不過你可別灰心,等下輩子吧,下輩子我一定讓你做我男朋友的。”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嘿嘿直白地說著。
ben做了個搞怪的表情,哂然一笑:“小妮子,其實我敢跟你打賭,隻要我卯足了勁去追你,你一定會答應我的。”
“別臭美了,先拿鏡子照照自己吧。”我淡然一笑,毫不留情地打擊他,“你就是再怎麼變也不是我喜歡的菜,勸你還是少用功了吧。”
ben是美籍華人,早在五六十年代,他的父母就移民到了這邊,也算是這邊的上層階級。
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法語,當然普通話也說得一六順。
在整個大學的三年裏,因為我與他都是亞洲人的緣故,他與我很談得來,我們經常都是搞怪玩各種遊戲,甚至撕逼,就是說話也從來是毫不客氣的,不把對方懟死絕不罷休那種,當然,他也不會生氣,我與他就像親兄弟一樣,無拘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