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在她摸上包廂的門把時,猛然轉身。上前,抓住她的肩,在眾人的低呼中。將她壓在牆上,狠狠攫住她的唇瓣。
包廂內的人看到這一幕,眼中不無驚訝,甚至有人捂住了張開的嘴巴。
被壓在牆上的夏初反應過來開始掙紮,嘴裏發出唔唔的抗議聲。可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如瘋了一般,手將她推搡自己的手壓在牆上,唇吞噬著她的櫻唇,甚至發狠地啃咬。
隨著唇間傳來的疼痛,血腥味也很快在他們的唇齒糾纏間彌漫開。他的吻很霸道,很狂烈地席卷著她,帶著那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癡纏和狂怒。他的身子很重也很熱,就那樣死死地壓著她,也不知是想將她嵌進牆麵,還是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還是他的發小,仿佛到了這一刻才終於明白,整個晚上靳驕陽陰陽怪氣的原因。他輕咳了一聲,用眼神示意所有人離開,給他們清場。
門何時被關上的沒人知道,又或者他們都知道,隻是無暇分神去關注。靳驕陽蹂躪了她的唇許久之後,終於放開,唇與唇間甚至拉出一條曖昧的亮絲。
她此時隻顧缺氧地喘息著,而他已經重新俯下身子,唇落在她的頸間,落下一個又一個火熱滾燙的吻痕。手隔著衣料在她的背上,甚至胸前揉捏,完全不似平時的憐香惜玉,那樣的力度肆掠,讓她感到他碰過的地方都火辣的疼痛著。
“靳驕陽——”她喊,手還在推著他。
“別說話,不然我弄死你。”他眼睛裏紅了,裏麵帶著熊熊的恨意。恨她招惹自己,也恨自己這般不爭氣,仍然放不開她。
她已經無暇地顧忌他的情緒,隻依著本能地想離開他,因為他身上的侵略氣息太濃。無疑,她此時越是抗拒,就更加激發他的占有欲。
他想要她,急切的想以得到她來證明,證明她隻能是自己的。兩人這樣撕扯之間,他一把扯開她的風衣,連同裏麵的病服都撕開。扣子掉落在地上,她裏麵居然連胸衣都沒有穿!
胸前的大片白嫩肌膚就這樣呈現在他的麵前,對於此時他這樣的男人來說,絕對是個刺激。後麵發生了什麼,夏初已經記不太清了。
因為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理智,他就是想要她,不止是身體,更多的是心裏的渴望。隻有那樣一個念頭在,就是她是自己的,即便她不想承認,她想逃,他都要折斷她的翅膀鎖在自己的懷裏。
這種想法加深了他對她的略奪,身體與身體的極度契合又讓他得到滿足的同時,又更加瘋狂。掠奪與反抗的撕扯一直在持續,男人的喘息與女人咒罵嬌哦在包廂內愈演愈烈,久久不息……
直到身下的女人完全暈了過去,她的安靜換來他的喘息。他看著躺在地毯上的她,終於慢慢放開,覺得自己是瘋了。如果不是瘋了,為什麼剛剛會如此失去理智?
他看著攤開的空空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餘光瞄地上的睡褲。藍白的格子條紋,寬鬆的褲管,這款式不像是夏初會穿的衣服,倒像是……他一把抓過那條褲子拿到自己麵前,上麵還有某某醫院的字樣,讓他大腦仿佛被人炸了下,轟地一片空白。
他目光有些慌又有些急地落回夏初身上,他扔開手裏的東西去檢查她的身體。
她雖然個子挺高,可是真的很瘦,還好該凸該凹的地方都很勻稱。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仔細看過她身體裏的每一寸肌膚,包括最私密處,除了自己剛剛肆掠留下的痕跡,並沒有看到有地方受傷。
正在疑惑,他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披了風衣,本欲打算喊她。夏初的頭發隨著她枕在靳驕陽枕上的動作垂下來,靳驕陽驚詫地發現她的發絲間隙帶著可疑的紅色。
手毫不遲疑地伸過去,一下子拔開了她遮住額頭的劉海。然後終於看到她的傷口。雖然早就止了血,但是因為紗布掉了,所以傷口完全暴露在他麵前。
靳驕陽是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受傷,而且是傷在額頭。看著那傷,仿佛不止是傷在她的頭上,更像是在他心上鑿了個大洞。
痛,令他的心髒縮成一團。
“夏初,夏初。”他有些急又些心疼地去拍她的臉,可是夏初已經暈了,完全沒有反應。
他隻好將她重新輕輕放回地毯上,自己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然後小心幫她穿戴整齊,抱著她直接出了九宮。到了停車場,將她放在自己車子的副駕上,關了門自己再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後,車子便如箭一般竄出去。
他不敢去回想自己剛剛對她做了什麼,因為怕自己會在沒有將她送到醫院救醫之前,自己會忍不住找個地方撞死謝罪。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一邊聯糸醫院,一邊通知自己的發小去九宮。
那間包廂,他不確定又有沒有攝像頭……當時真是氣昏了頭。
通完電話之後,一把扯掉自己的藍牙耳機。油門踩到底,五分鍾左右車子進入醫院。
急救室值班的醫院已經接到電話,給夏初做了一糸列檢查之後,確定她的傷口輕微感染,昏迷是因為精神過度疲勞所致,並無大礙。
直到夏初被轉到私人病房,靳驕陽才鬆了口氣。
經過這番折騰,已經是清早五點鍾。他坐在病床邊,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夏初。指尖摸著她蒼白的臉頰,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原諒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明天該怎麼麵對她。
而他所不知道的還有,關於他與夏初半夜衣衫不整從九宮出來的照片,已經開始在微信、網頁論壇上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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