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禁閉生活(1 / 2)

阿濃也沒辦法,在她們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走進祠堂。

乳母看到沒影兒了後,從懷裏掏出兩錠銀子,忙遞給守在門口的家丁:“這幾日勞煩兩位了。”

家丁收下銀子後,斜著嘴一笑,其中一個擺手道:“快走吧,總待在這兒,傳到夫人耳朵裏,受罰的還是你家小姐。”

聞言,乳母麵上不顯驚慌,從容的笑著朝他們說了聲謝謝,又不舍的看了眼祠堂的大門,才領著南喬回去。

祠堂平日裏都是空無一人,偌大的地方一點聲響都沒有,阿濃進了祠堂後,看到那些秋家曆代先祖的靈位牌,她肅著臉,恭恭敬敬的跪在軟墊上給他們磕頭。

她在現代時從來不信有鬼神之說,可她穿越後,就不得不信了。穿越時空這等離奇的事情都能發生,那世間有鬼怪也不足為奇了。恭敬些總是好的,她可不想睡到半夜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磕完頭後,阿濃直接坐在那軟墊上看著前方的靈位牌發呆。她不敢直接進空間待著,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會進來,每次進空間的時間也不敢太長,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她不見了,而惹出一些幺蛾子。

中午的時候吃了點隨身待的桂花糕,阿濃便一直呆坐到晚上,期間未有人進來過。將地上的軟墊拾到一起並排放著,阿濃直接躺在上麵,蜷縮著身子醞釀著瞌睡。

“阿濃。”睡得迷迷糊糊時,阿濃聽到一聲低沉熟悉的呼喚,她猛然張開眼,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笑開了花,立即坐起來喚道:“哥哥!”

看到那泛著銀光的麵具,阿濃嘟著嘴:“哥哥怎麼又帶上麵具了。”說著便伸手替他解開。

麵具一直是男人的禁忌,若是換做別人觸碰了著麵具,下場隻有死。可男人對阿濃的動作沒有一絲抗拒,反而是蹲下身子,更加方便她解開。

阿濃拿開麵具後,眸光黯淡了幾分,看著那道由鼻梁處斜劃下的刀疤,她垂下眼簾,不太想讓自己的情緒令對方感受到。

哥哥是阿濃除了空間之外的又一個秘密,他叫林淵,是她三歲那年,在院子裏撿的。當時他受了很重的傷,是她用空間的藥石緩解了他傷痛,本來她打算將他藏起,直到傷好,可不曾想他第二天清晨便一聲不響的離開了,讓她擔心了好久。

不過後來每過幾個月他都來看看她,時間不定。上次一別已經快半年了,她真的很想他呢。

揉著阿濃頭頂,林淵不讓她的視線總是放在臉上的刀疤上,漠然的臉色柔和了幾分,坐到阿濃旁邊的軟墊上,拿出他特意給她帶的零嘴:“給你的,嚐嚐看?”

咧著嘴點點頭,阿濃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大的紙袋,見妹妹開心,林淵不忘在旁說道:“有鹹陽琥珀糖、三原蓼花糖、西鄉牛肉幹,你喜歡吃哪種?”

聽到鹹陽這兩個字樣後,阿濃一邊拆著紙袋,一邊問:“鹹陽?哥哥這次去的是北方,好玩兒嗎?”頓了頓,她又自顧自的說:“我聽說北方人都很豪邁,是真的嗎?”

自從她和林淵與兄妹相稱後,林淵確實對她十足十的好,每次來時都帶著各地各種各樣的美食小吃,她沒問過林淵是幹什麼的,隻是覺得那不重要,他對她好就夠了,她從以前開始就想要一個溫柔體貼的哥哥,雖然這個哥哥表情不是太多,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林淵長阿濃幾歲,身材高大健壯,皮膚大略是因為常年在外顯得略黑,即便是臉上的刀疤也全不影響他有一副出色的五官。若是看久了,那刀疤也帶著一種男人味,十分迷人。

林淵柔和的笑著,沒有接話,和他相處久了,阿濃也有些了解他的性格,加上她已經開吃,是否能有回答已經無所謂了。她最先吃的是三原蓼花糖,打開包裝紙後整個像個圓鼓槌,金黃色的表皮上均勻的撒著一層白芝麻。咬開後,裏麵是雪白細膩的蜂窩狀糖心。

琥珀糖的包裝也十分精細,內墊油紙,外包白紙,上麵寫著“加料皮糖”。它的糖色金黃,內含核桃仁,外麵酷似琥珀,想必這名字也是如此得來。味道香甜清脆,酥軟可口,是挺特別的一道小點。

前麵兩樣阿濃隻是意思意思的吃了一點,還沒吃晚飯的她見了牛肉幹豈有放過之理,這西鄉牛肉幹,顏色紅潤鮮嫩,呈桃紅色,香味芬芳,吃起來瘦而不柴,鹹淡適中,口中餘味悠長,合了胃口,阿濃便不客氣的吃起來。她沒忘記身旁還坐了個人,招呼著哥哥一並吃起來,雖說這東西是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