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麵對著麵前這個男人的怒吼,站在房間中的人沒一個敢回答的。他們這些人,除了身穿軍服之外,就是穿著憲兵或是警察的製服。平日看起來,一定威風凜凜。可是現在呢,他們在一個同樣身穿軍服、個子不算高大但滿臉怒容的軍官麵前,卻是惶恐不已。
尤琛瞪著這些憲兵與警察——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出現在他麵前,恐怕都會被他瞪得心神不安——如果不是因為理智提醒他不能發火,他可能早就將眼前的人全給狠狠訓一頓了。由於在之前的教堂進行****受到襲擊,並且使得當時地教堂內進行儀式的大主教遇刺身亡。作為威汀薩地區的軍方最高指揮官,尤琛自然要負起大部分責任。也正因為這一棘手的案子,讓他脾氣越發變壞。本來以為是萬無一失的保安,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問題。不僅教堂外爆炸了兩次、造成教堂內外的混亂,而且更可怕的是,教堂中眾目睽睽之下,大主教維斯帕被槍擊身亡。這樣的結果,自然令人無法接受。尤琛覺得這件事自己首先難辭其咎,因為大主教是死在自己負責的地區,而且這樣一來,還極有可能會引起更大的事端——在目前翁波裏尼亞國內混亂、與奧軍交惡的情況下,這樣的猜想是有可能成為現實的。
“兩次爆炸、兩次槍擊……我們居然都毫無防備!這樣的漏洞,到底是我的吩咐還是你們的疏忽!”
尤琛將一疊調查報告甩在桌麵上,本來與當地的關係就夠緊張的了,現在奧軍進行保安的教堂中,卻發生了大主教遇刺的案件,這隻會更加令奧軍的日子難過。看到長官這個樣子,憲兵隊隊長與威汀薩警察局局長都不敢是該回答還是不回答好。哈根也在一旁,看到這個情景,他覺得就算挨罵也得出麵。於是他走到尤琛身旁,低聲說:
“長官,現在我們的人已經逮住了那個引爆zha藥的犯人,如果能夠從那個人的嘴裏得到更多的情報,起碼可以減低這個案件引發的後果。”
尤琛似乎也對自己的情緒一再進行克製,他冷靜了一點後,問負責審訊犯人的憲兵隊隊長:
“那個家夥有開口嗎?”
“是的,他熬不住,還是招了。”憲兵隊長見尤琛不像剛才那樣生氣,連忙回答。“他招認,他是威汀薩以及周邊地區聯合組成的‘國民解放陣線’遊擊隊的成員。為了這次刺殺行動,他們已經計劃了超過半年以上。原本,他們是要在教堂內發動襲擊,將集體去做禮拜的高官和他們的家屬全部殲滅。沒想到來的卻是大主教本人,所以他們臨時改變了目標,爆炸是虛,引出我們的人員是真,為的就是要直接刺殺大主教。”
“這些家夥的情報還真不賴啊!居然比我們都強!”
尤琛咬牙切齒地詛咒著,不過在他的心裏,已經漸漸冷靜下來。因為他告誡自己,再這樣生氣也沒有用,隻有保持理智冷靜,才會對事情有幫助。
“那個在教堂二樓射擊的家夥的身份查到了嗎?引爆zha藥的人有沒有供認跟他是一夥的?”
在教堂的行刺中,射殺了大主教維斯帕的狙擊手躲藏在二樓一個包廂的座椅底下。當裏麵的人因為爆炸而紛紛逃離此處時,他才從裏麵出來,然後用一直帶在身邊的狙擊槍刺殺了正欲撤離的大主教。不過當那個人從裏麵逃跑的時候,就被從外麵趕來的警察與憲兵包圍。由於他攜帶有武器而且想跳窗而出,所以警察隻能向他射擊。而那個犯人也因為中槍而從窗中掉下來,摔死了。這樣一來,他們就無從得知此人的身份,而隻能從別的犯人口中尋找證據。現在一聽對方問,警察局局長馬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