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某男咆哮著,竟敢說他的女人是豬!
“那你也是本王的女人,你也是豬嗎?”月靈很不雅的掏了掏耳朵,“你殺豬嗎?叫那麼大聲,我又沒有聾,我可不是你的女人,王爺你去迎親了?我們拜堂了?交杯酒喝了?我們洞房了?既然什麼都沒有,又何來你的女人一說……”
“本王竟然不知你那麼能說會道,你可知做棄婦的下場?永遠都不會有人願意娶你……”
“王爺,又想休我,又擔心我嫁不出去,我相信全天下總有一個喜歡我的人,再不濟我就出嫁為尼好了。”
“你……”龍澤翼心裏窩火得很,外界不是傳言她沉默寡言嗎?如今是怎樣?嘴巴那麼厲害,居然敢不把他堂堂一個王爺放在眼裏,出嫁從夫,難道她不懂嗎?
而一旁的龍錦賢(花冥司)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老婆的前世都這麼有個性。
月靈把眼睛掃向三皇叔,發現他正在看自己,好熟悉的感覺。
“三皇叔。”月靈微微笑了笑。
花冥司揚眉,剛想開口,便又聽見她說:“皇叔,這人也見過了,那月靈就回自己的飄零院去了,告辭!”
飄零院嗎?那裏確實是個好地方,按照原主人的記憶,那裏是王府的冷宮。
看著遠去的背影,龍澤翼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月靈。”
“三皇叔,別介意,她和外界傳的不一樣,性子野得很,侄兒會嚴家管教的。”
這個女人讓他在皇叔麵前丟盡了臉,絕不能輕饒!
花冥司:“無礙,這人也見過了,我也回府了。”
“皇叔在這裏用膳吧,侄兒都準備好了,我們許久未見麵,就當敘敘舊……”龍澤翼極力挽留,他這皇叔能耐大著呢!連父皇都要敬他幾分,他自然想拉攏。
三皇叔走後,月靈被禁食三日,這不,她都喝了一天的水了,肚子餓得咕咕叫。
月靈和風兒都用手使勁的按著肚子,臉上的表情扭曲,兩人一起坐在門檻上,畫麵看起來既滑稽又和諧。
“風兒,不行了,我要出府,餓一天我都快死了,怎麼熬過三天啊!”
風兒苦著臉,“小姐,出不去的,王爺下了命令,不準我們出府。”
月靈忍不住在心裏咒罵,該死的臭男人,不給吃的就算了,還不準出門,你以為本小姐沒辦法出去嗎?我現在就做個會爬樹的王妃。
月靈得瑟的望著靠牆的榕樹,唉!瞧瞧,連樹都在幫她,這穿出圍牆的樹枝不就是為她準備的嗎?
“風兒,去拿根繩子來,待會我爬到樹上去,我把繩子掛在樹上,然後順著繩子滑下去,等我買好吃的東西後,又順著繩子爬回來,你看怎麼樣?”
爬樹?一個足不出戶的小姐會爬樹?這麼高真的可以麼?
風兒望了一眼高高的樹,又望了一眼信心滿滿的她,很無奈的點頭道:“好吧!”
一切進展得很順利,現在已經傍晚了,街上的小販也出來擺夜市了,各式各樣的小吃,惹得月靈直咽口水,可她的目的可不是小吃,而是酒樓的大餐。
翠綠軒,皇城內有名的酒樓,聽說菜色也不錯。
月靈坐在大廳內,點了幾樣自己喜歡的菜式,香辣雞,筍丁肉片,紅燒排骨,蘿卜豬蹄湯。
飯菜入口,月靈滿意得直點頭,果然有名的地方都出好吃的菜,她狼吞虎咽的把菜吃去大半,然後很不雅的打了個飽嗝,撐死她了,餓了一天,實在沒忍住,多吃了。
“小二,照著這些菜再來一份,然後在來一壺好酒。”月靈靠在椅子上懶懶的說著。
那個小二有點嚇到了,這是女人嗎?吃飯沒形象不說,原來還是個飯桶啊!都吃了那麼多,居然還能吃得下……
月靈看著小二,不會被她的吃相嚇著可了吧!她貌似也不怎麼粗魯呀!
“怎麼還不去,做好後給我打包帶走”
“好咧!”小二一聽是打包的,隨後如釋負重的舒了一口氣。
不一會小二便拿著食盒出來了,“小姐,一共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
她摸摸腰間,臉瞬間變了色,她出來時哪裏帶了銀子啊,她再摸摸頭上,空空如也,暈了,連一樣能抵押的首飾都沒有。
“額,小二,我能不能賒帳呀?我忘了帶銀子。”
“本店概不賒帳。”小二搖著頭道。
“幫幫忙,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月靈眼裏帶著祈求的眼神,她可從來沒有吃霸王餐的習慣。
小二有些驚訝,“小姐,你別逗小的了。”
“那你跟我去翼王府要吧!”雖然她很不想讓那臭男人知道她偷跑出來,但總不能賴帳吧!
“小姐,小的哪敢靠近翼王府啊!我說你是想賴賬不就完了,看你身上都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怎麼可能是王府的小姐或者夫人。”小二似乎失去了耐心,語氣有些不耐煩。
月靈白了他一眼,怎麼不可能了,她還是王妃呢!隻是不得寵而已。
就在月靈為難之際,一抹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他就如黑暗裏的一道曙光,照亮了整個大地。
隻見他一身白衣,膚白如雪,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紅唇誘人,整個一渾然天成的仙子。
“喏!付賬的人來了……”月靈指著門口的人道。
小二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那人非富既貴,他又看看依戀,穿得那麼寒酸,無奈的搖搖頭道:“唉!小姐啊,你不能見個富家公子,就認做你相公啊,他是你相公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
什麼相公?她什麼時候說那人是她相公了?
母豬不會上樹,難道公豬就會了嗎?
她越過小二,小跑到那人身旁,很自然的挽起他的手腕,調皮的衝他眨眨眼睛,然後撒嬌道:“相公,你終於來了,我都吃飽了,快去付錢吧!”
美男後麵的男子瞬間石化,這個瘋女人叫主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