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閆阜貴堵在門口澆花:“哎柱子,聽說你要高升了,恭喜呐!”
秀蓮推著自行車先進去了,傻柱留下回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閆阜貴一揮手:“嗐!瞧你說的,把你三大爺我當成小人了。”
傻柱笑笑。
閆阜貴這才道:“日子越過越好,客廳裏放兩盆花吧?”
傻柱看著他擺弄的一片花盆,確實都不錯:
“就這兩盆了,紅色的喜慶!”
傻柱說罷直接拿走兩盆了,閆阜貴又急又興奮的跟到家裏:
“三大爺我賣給你的,不是白送的,2塊錢!”
傻柱當沒聽見,不停的調換著花盆位置:
“秀蓮,你看擺在哪合適?”
秀蓮走遠兩步打量後,又走上前調換好了位置。
傻柱拍拍手道:“確實好看多了,哎閆阜貴,你怎麼還不走?別想蹭晚飯!”
閆阜貴急道:“還沒給錢呢!”
傻柱給他灌起了米湯:“這兩盆花算什麼,等我升上去,你去廠門口賣魚我幫你!”
見閆阜貴還想要錢,傻柱道德綁架道:
“都是鄰居,哪有送別人花還要錢的,整天談錢破壞鄰裏團結!”
閆阜貴懵了,怎麼有種和易中海打交道感覺,悻悻的走了。
秀蓮有點不放心,傻柱安慰她:
“沒關係,他整天堵著門雁過拔毛的,以前我也被他算計不少,現在開竅了我得找補一點。”
這時陳衛東上門了,傻柱卻是意料之中的事,這小子和秀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柱子哥,我來串串門,聽說您要高升了。”
“你怎麼也聽說了?八字還沒一撇呢。”
傻柱理解秦淮茹他們知道這事,關鍵這陳衛東離得又遠又靦腆的。
“柱子哥,我聽許大茂說的,他去車間找秦師傅,回宣傳部後說的。”
也無妨,反正也瞞不住別人,傻柱給他沏一杯茶:
“都自己人,同事呂主任送的茶葉,你嚐嚐。”
陳衛東心裏有秀梅,自然就跟傻柱倆人親近了:
“柱子哥,最近我沒收到秀梅回信,她不會真的回家相親了吧?”
“哎喲有可能!我嶽父老兵退伍的,那在家裏說一不二的,秀梅也是聽話孝順的人!”傻柱唬著臉道。
秀蓮白了他一眼,熱情的給陳衛東放下一塊瓜:
“別聽他瞎說,秀梅不是那樣人,老家農忙,信寄到我們這裏了。”
說罷秀蓮從裏屋拿出信封:
“這封寫給我們的,所以就先打開看了,但裏麵也提到你了,你拿去看吧。”
傻柱一拍他肩膀:“他寫給你的那封應該在路上,晚了兩天瞧把你緊張的!”
陳衛東高興的看著信,盡管信是寫給傻柱兩人的,但能提到他 他就很高興了。
秀蓮把青菜塞給傻柱:“去院裏水池洗菜去。”
傻柱把青菜又塞給陳衛東:“去院裏水池洗菜去。”
“嗯!好!”
陳衛東忙把信揣進懷裏,高興的拿著菜去院裏了。
秦京茹已經來了,正在屋裏吃飯,秦淮茹則站在門口看到了陳衛東。
“媽,你快過來。”
賈張氏滿臉疑惑的來到門口,看到了院裏洗菜的陳衛東:
“上次開車送姚秀梅去車站,他家這麼有錢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