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本王都看見了。”她自是有想打君歌之意,定是瞧見自己前來才會收手。這等把戲,他自是見多了去。就算她未曾如此,他皆會一心一意的護著君歌。“君歌就算被休,本王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若是往後誰還敢私下找王妃的麻煩,不僅僅是一巴掌那麼簡單的事。”
都如今這般地步,他都依然選擇護著自己。
一時,君歌自是早已忘記,與他之間曾經有過休書一封。
故作委屈地挽著他的胳膊,嘟囔著嘴皆是揚聲而道:“王爺的夫人都是一個德行,何事隻會來找我吼,倒是不會來找你。”
見況,極其疼惜地吻落在她的額間,溫柔地相言道:“若是本王有能力,這寧王府就不該留下她們。”
這一幕,趙妍雅又何曾不是看在眼裏,恨在心中。
她自是隻能自己默默地起身,從小到大,她還未曾受過此等羞辱。
“王爺,興許是王妃的位置令人眼紅罷了。”
“本王雖休了你,可不能說得本王對你無情。在這寧王府,誰若是欺負你,本王定是饒不了她。”
赫連燁那極其鋒利的雙目則是看向著趙妍雅時,見此後的她,竟然能在如此漆黑之處,竟然能看到他那狠戾的目光凝視著自己。
那一刻,她竟然害怕的不敢呼吸。
何曾,赫連燁變得如此恐可怕,又何曾變得不似以往的赫連燁。
她又再一次見得他離去,與他之間自是沒有好好說上一句話。
他如此守信之人,宇文將軍當年的承諾,他難道就這般忘記了不成?
就算她以宇文秋瑾的身份,可終究也無法得到想要的。
這些,她自是想問得清楚,可偏偏,她自是無法張開嘴。每一次想要開口,無論說得何話,皆是會被截斷。
恨意的目光漸漸地油然而起,她自是在心中反複的問著自己,對於這一切她該不該值得恨?
自始至終,赫連燁都從未愛過自己。
而她,也不願成為被拋棄的後果。
一切,她都不甘心。
“你怎麼會來?”
“正好路過此處。”
正好路過?
此事,倒是如此的巧合。
“如若不是正好,想必不會見到此景罷了。”
其實對於君歌而言,自是不願他前來。
就算他不來,自己亦可解決此事。
雙目遠遠地而望,自是一眼便是瞥到那做閣樓。
今日他將自己帶入此處,所見之處倒是絕無昨日那般場景。
雖說當年父親知曉宇文府定會有此一遭,便是將府中的財產都交與赫連燁的手中。
可是她隻是不知,赫連燁為何要親自帶自己入此處?
而所有的一切,與那日所見自是不同。
倘若他懷疑自己……
她自是不曾聽到他與宮宏宇的談話,皆是聽到遺詔二字。
想必,他自是在尋得遺詔。何況,他隱瞞自己有武功一事,想必這其中還有更多她還未發覺的秘密。
“怎麼,你可是不願我來?”
“怎會。”
赫連燁見她這雙眸卻是深思著,方才定是想得何事令其如此出神。
一把摟過她的腰肢,捏著她的下顎,自是深情款款地吻落於她的唇角,見她如此平靜,再一次試探著。
反而是見她有意阻攔著,放下她的指尖觸碰自己的唇瓣,低沉又蠱惑的聲音徐徐而來:“這都不許了?”
“如此一來,我與王爺自是理不清的關係,定會讓人覺得,沒有身份還在勾引著寧王。我雖不介意勾引你,可我在意他人的想法。”
捧著她的臉龐,自是極其深情地一道:“他們如何言論,皆是比不上我對你的情。”
話音剛落,便是將君歌拉入假山中去。
君歌自是能感覺到他的喘息之聲一直彌漫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渴求過於激烈了些。
她還從未如此這般的模樣出現在他的麵前,滑落的衣裳皆是掛落於腰間,此情此景,倒是不由地想起與梓桐的那一幕。
如今她肯漸漸地放下,皆是對他的情至死不渝。
而他那如此熟稔的舉止,倒是像極了梓桐,從霸道到溫情,再到後來情不由己罷了。
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抿咬著唇瓣,自是能感受到他的唇間在四處的遊走著。
旖旎之音,一直蕩漾在這假山之中。
淩亂一切,皆是情語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