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敢行刺皇上。來人,將此女子給本宮抓起來。”
趙妍雅看得清清楚楚,此人手中的一把刀自是架在於皇上脖頸處,便是一聲令下。
見得禁衛軍衝入大殿,赫連燁自是極其淡定地怒吼道:“朕都還未發話,誰允許你們進來。都給朕退下。”
“皇上,此人居心叵測的接近,還帶刀入殿……”
“沒想到,回來就想行刺於我。”
君歌聽得他這一番話,手中的力道自是不敢太過用力。何況,她方才並未想要劃傷於他,皆是他自己一動,才將此劃傷。
可見,他早已認出是自己。
赫連燁將她手中刀放下,自是將其橫抱於懷中,緩慢地站起身而有所離開。
眾人見皇上此舉,唯獨趙妍雅上前阻攔。
“皇上,此人……”
“這場宴席,本就是為了迎接瑾兒而辦,如今朕毫無絲毫的興趣留在此處,你們自便便是。”冷漠的雙目皆為無視,淡然地對其一道之。“冒充宇文秋瑾一事,朕從未提及一二。朕留你一命,你是該自保才是。”
自保?
聽得這一席話,她的身子嚇得著實不禁往後踉蹌著。
而她自是不知,何曾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原以為,他並不會懷疑,可當下旨說得宇文秋瑾在北平時,她自是不敢前去多問。
如今卻是親口相告時,原來,早已被發現,隻是她自己太過於天真罷了。
崇緣殿
君歌抬眸見得這三個字,依稀之間,自是感覺回到了寧王府。
不管是寧王府還是皇宮,皆是她的‘噩夢’。
如今回得此處,她已經不知該如何麵對赫連燁。
這一路皆是在他的懷中,那雙眸卻是變得極其的鋒利,又似一把極其鋒利地刀刃,足以可將眼前之人‘殺之’。
赫連燁將她放入的那一刻,君歌便是先行動手,卻反被他所擒拿。
“你不是我的對手。”瞧她那底子,對付其餘之人皆可綽綽有餘,倒是與自己想比,簡直便是天差地別。
她那功夫,皆不是自己的對手。
“這一次,你怎就用真功夫相待?”
極其輕緩地將她的雙手放開,自是將其摟入懷中,輕聲相道:“那一晚,你闖入閣樓,便已經知曉我會武功。”
“此事,你怎麼會發現?”那晚她蒙著麵,不可能被他發現。
瞧她那雙睜得極大卻又不可思議的模樣,自是將她地雙手放開,輕揚地一笑之:“你的眼睛,自是出賣了你。”
“看來,不管我如何偽裝,自是會被你揭穿。”
如此一來,方才定是被他發現,才會沒有動怒。
倘若換做他人,想必早已將那人殺之,又怎會留下活口。
自始至終,都是她小看了赫連燁罷了。
“兩月不見,你倒是清瘦了許多。”溫柔地雙目看向著她,多番感觸,可一到嘴邊自是不知該如何說得。不過,這兩個月以來,他自始至終都未曾忘記她在北平。自是,將宮中的一切都替她安排妥當,才得以接回。
“倒是你,一個月之內,便是坐上這龍椅。”不過在這短短是月數中,他所有的舉動對於她自己而言皆是不可思議罷了。“你之前曾與我說過,你對皇位根本便是不在乎。”
“是不在乎。可有些事,皆是他們所逼的。”說得這話時,他的雙目中卻多了幾分恨意。“其實,早在宇文府出事的那一年中,我早已在暗中秘密謀劃這這一切,自是看著他們互相殘殺,這樣,我便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得到皇位。”
“那你,又是如何得到?”
風輕雲淡地自是輕歎而道之:“父皇的遺詔。”
遺詔?
難道,真因遺詔,便如此的輕而易舉?
似乎,她有雪半信半疑。畢竟,對於他所說的話,她早已不知真真假假究竟為何意罷了。若是深究下去,怕是會出亂子。
畢竟,她還未知所有的一切,皆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想必這一開口,又會對他滿是疑慮。
如今,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疑慮頗多。
不知為何,每一次想要開口的話在嘴邊時,皆是看到赫連燁後就不知該如何訴說著一切。
反而,這所有的一切皆是不得道出口罷了。
欲言又止的她,隻好當作未曾發生過的事。
再次相見,多多少少她自是有些難以接受他所有的一切,似乎自是極其地不適。
可就算不適,她自是會極其適應。
畢竟,在這後宮之中,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在暗處一直盯著自己。尤其是趙妍雅,這一次她終究是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