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身子橫抱於懷中,坐於桌前。極其親昵地吻落在她的每一處肌膚。
微微敞落的肩膀,他那酥麻的吻著實令她動容了些。
則是隱忍著抿咬唇瓣,極其淡漠地而道之:“自從懷孕後回宮,我看你表麵心疼我,實則,更心疼的是你的孩子罷了。你說得如此輕巧,我可是不信。”
“如若我知曉你懷孕,在我登基時,便該將你接回宮。”可偏偏,她未曾告知懷孕一事,他皆是按得計劃行事,可得知她懷孕時,他又何嚐不是歡喜著。
畢竟這是他唯一喜歡之人的骨肉,他自是會萬分謹慎的疼惜。
唯有這樣,她才可平安的生下。
將來這個皇位,便是屬於他的。
“那我與皇位相比呢?”想來對於他而言,固然皇位重要些。畢竟,得到權利便可擁有一切。想必,她終究也回不得,定會被困在北平中。“想來,皇位對你極其的重要。畢竟,謀劃了多年。”
“再未遇見你之前,奪得皇位是我心中一直的念想。可遇見你,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聽得他這一席話,終究過於冠冕堂皇了些。
之前就是被他的這些甜言蜜語所迷惑了心智,如今她是不會再信以為真了。
不屑地輕聲哼笑道:“是一切都變了,可唯獨對皇位,卻始終未曾改變過。”
“你倒是對此事耿耿於懷?”他怎麼向來都是不知,對於皇位一事,她就如此在意。
怕是,過於操持擔憂了些。
可不管如何,這一次,他說得未曾有任何的謊言在這其中。
可是,欺騙她太多次,反而,令人不信以為真罷了。興許,在她的心中定是多了幾分懷疑。
耿耿於懷?
此事不怎耿耿於懷,難道,往後就要被他一直欺騙下去不可?
如此一來,她可是著實的不願。
不管如何,這一次斷然不會被他在有所欺騙著。
嘟囔著唇瓣,自是負氣而道之:“自是要耿耿於懷,不然我又怎會被你欺騙如此之久。”
瞧她那小肚雞腸的模樣,他都道歉多次,還是不肯原諒。
女人心,皆為海底針罷了。
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皆是十指緊扣:“我這個武功,可是你爹交的。我的身子雖弱了些,但是背後偷偷練武,皆是你爹的提議。這樣一來,我去宇文府的次數極其多,實則就是為了私下練武。”
那時的他,從練武的那一刻起便是發誓,往後絕對不會被任何人隨意的欺負。
皆因,他體弱,倒是比起其餘皇子更為差了些。
可他以來都在偽裝,為的就是今日這高高在上的位置。何況,這個位置不屬於任何人,而是屬於他赫連燁一人罷了。
“原來,這等淵源,我還不知。”一直以來她雖知曉他隱瞞武功一事,卻不曾想到竟然此事與父親有著息息相關之處。
若不是他此番提及,斷然不會知曉此事。
一想得此事,她亦隻能苦中作樂地笑著罷了。
赫連燁垂眸見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皆是戲弄地勾著她的鼻尖,自是徐徐一道:“不知的事兒可多了。”
聽之,皆是擰緊著眉宇,質問道:“那你且與我說說,到底還有何事隱瞞於我?”
此事他不說也就罷了,可是一說後,便是越發是懷疑他還有秘密未曾相告。
“等有一日,想要告知你,才會開口。”
還有一個秘密,他自是在猶豫要不要告知罷了。
畢竟,怕她知曉這個秘密後,定會難以接受事實。
此事,終究是她未曾想到,也不敢想象的一事。
“為何一個秘密,要等到一個契機的時候。”他這番話,顯然便是在有所敷衍罷了。
她根本便是在等,他好不容易說得不曾說過的秘密,卻還得在隱瞞一二,也不知他心中到底如何想得此事。
也不知,在他的心中,如此吊著自己的胃口,難道他就開心了不成?
“你可不能生著悶氣,對孩子不好。”
“我不管。”
挑著眉宇的他,自是將她地身子放開,故作起身長歎道:“看來,如今我說的任何話你都不會聽了。”
“你這是要去何處?”見他這分明要動身離開之舉,心中倒是多了幾分不滿。
“我還是回去休息便是。”
“我還未曾開口,你就休想離開。”
見她那自私的模樣,倒是從一點兒都不曾變過。
不過,入了宮之後,她所有的一切可還會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