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營官將聽得也是喜上眉梢。那矮胖營將卻是眉頭緊鎖,出言道:將軍我等人馬相加不過萬餘人,李恒此人卻是足有兩萬人馬!就算我等襲營恐效果甚微,一但李恒手下人馬反應過來,我等恐怕都將陷入苦戰!眾營官將聽得此言也是低頭沉思,那李副將聽聞此人言語,也感覺此人見識不凡,心中起了愛才之心餘是出言:“本將豈能不知憑我等人馬,若要擊殺李恒及其部眾實者不足、本將以派心腹之士暗中聯絡孫將軍(注;孫將軍這裏是指孫可望)隻要我等今晚襲營援兵必到。
眾營官將聽得此言也是放下心中思緒,高聲附和道:“將軍深思熟慮我等望之不及,想那李恒今晚必定夢中敗亡。”言畢眾人相似大笑,好不暢快。那李副將見大家笑而忘形,餘是出言道:“汝等盡皆下去準備,切記不可走漏風聲。
眾營官將一聽此言,也是齊聲應道:我等必不辜負將軍所言。然後紛紛退出大堂各自暗中準備去了!
話說李恒一眾營官將出了府門,一路無話,徑直回到城北大營。此時李恒營中兩邊依次坐落著七八名營官將,比府衙中人足足多了一陪,李恒坐於營中高堂之上,手端茶杯,神不守舍。
其下首一精廋營官將卻是憤憤而言,眾下首營官將聽得也是激憤異常。隻見一當中魁梧大漢出言道:一群貪生怕死之輩留著早晚是個禍害,不如我等點齊兵馬,除了這些軍中禍害。此人之言頓時得到數人共鳴!
李恒聽得那魁梧營官將的言語也是腦怒異常,大聲斥責:“胡鬧,我大明將士豈能同室操戈,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愚蠢之事,如今軍心不穩,清兵大舉壓進,有人心緒動搖也是常事,隻需嚴加斥責,擺明我等立場,想必也不敢有人有過激之行,做那反叛之事!
眾營官將聽得少將軍此言也是靜不出聲,不知該如何辯論!一時營中鴉雀無聲。那魁梧大漢卻是受不得營中如此氣氛,大聲出言道:少將軍如果軍中真有人做那反叛之事,你當如何?
李恒聽得此人言語也是暗中動怒,自己隻是以此言來反駁眾人,這人卻是打蛇順杆,怎叫自己不怒,於是咬牙切齒道:“如有反叛者本將必親手誅殺此人。”眾營官將聽得此言也是心下凜然,那魁梧大漢也不在言語!
這時一刀疤營將說道:“少將軍之古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等還是不得不防!”李恒聽得此言也是暗中讚許道:“如此你下去安排各營守衛增加一半,切記不得待慢。”那刀疤營將聽得少將軍囑附之言於是恭身領令道:“末將一定親力親為。”言畢此人退出營帳安排守衛之事去了!
李恒目送此人退出營帳,收回思緒,對營中眾將言道:“今清兵大舉壓進,城中各處防守軍士也得有所增加,曾廣你帶你軍中部下駐守南城,一但清兵有所異動務必來報!”那魁梧大漢聽得少將軍令命,也是恭身領令道:“請少將軍放心城在人在,城陷人亡!”字裏帶著堅毅之氣!退出營帳點齊手下人馬直奔城南而去!
待此人退出大帳,李恒對營中眾營官將言道:汝等近期一定要精練士卒,約束手下人馬,沒有將令不可擅自出營,違者當眾行杖三十!”眾營官將也知此時形勢嚴峻,齊聲回道:“我等遵軍令,違者必嚴!”李恒見眾營官將沒有異議,心中甚慰!於是打發眾營官將,各行其是。
李恒卻是盯著身後地圖出神、不知在思索什麼!當天空最後一抹殘霞被黑暗吞噬,黑夜如期所至,對於城北大營的軍士來說,今晚跟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變化就是守營軍士比往常多了一半,不過清兵大舉壓進,營中守衛力量增強也是理所當然,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危險正在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靠近!隨著各營帳中的燈火息滅,軍中人馬陸續進入夢香之中!唯有巡邏軍士的腳步聲,於軍中營帳中起伏不斷的軍士呼嚕之聲!一切顯得格外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