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的舊照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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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九日,天空陰沉,黑雲覆蓋了世界般,雪花飄落,在這不透光的空間內解開了幾分陰鬱。火車鳴笛聲在遠處傳來,不得不說那是速度快極了的列車,吱嘎吱嘎的鐵軌摩擦聲撕裂耳膜,刺耳極了。而就在眾人目視列車遠來時,我終究沒有敵過嚴寒,就此結束了生命的旅程。

死前的雪很美,讓我感覺不到這世界為我的死而做的黑色彈幕,雪白色精靈在空中越來越多。我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拖著那讓我含恨的單腿,一點一點的向外爬去。

我終於還是力竭了,就在快到外麵的時候癱倒下了。我抬起了頭望著天空飄散的雪花心中隻想再感受一次雪的感覺。可能是太久了吧,我已經幾乎忘記了雪是什麼感覺,仿佛不曾擁有過一樣。

有人說過,人死無盡回憶,我想起來了那麼多的往事,仿佛又回到了過去,望著柵欄上的藍蝴蝶在陽光底下是那麼光彩動人,隻不過時間就像是絞肉機,將這一切全部吞噬殆盡了。

我呆呆地笑了一下,可能吧!可能就是那天的一場雪改變了我一生把!

記憶中那年冬天的雪也如此的大,即便是初冬的雪,人們也將它保留在雪後再去欣賞“雪都”的繁華。

記得當時的我呆呆地望著窗外的雪景,我已完完全全的被此吸引了無法自拔,心神早已魂歸天外了,那雪真的很美,美到窒息,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在拉扯著我。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注重於雪花了吧,老師在我的旁邊我卻渾然不知。隨著“葉凡同學”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的目光也跟隨著聲音的方向扭轉過來。這我才發覺老師早已怒發衝冠的站在我的麵前。

我慌亂的站了起來尷尬的笑了一下,老師指著我說“你還有臉笑?放學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隻得默然接受了這個事實,看著老師那讓人戰栗的表情。也隻能自認倒黴了吧。後麵的同學也不解我為什麼一直傻傻地盯著外麵怎麼叫也不回應。我望著外麵飄散的雪花“可能是太過於繁華了吧。”

來到了老師辦公室,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母夜叉”的鬼臉,毋庸置疑,我被痛罵了一通,我隻得聽著老師的長篇大論不敢出一言。結尾也隻好以罰我一星期的值日作為代價,不情願的放我出了辦公室。

我歎了口氣隻能自認倒黴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大門口,望著天空飄散的大雪內心又無盡感歎,歎它的美,歎它的不合時宜。想想都心酸啊,這樣的天氣寸步難行,如何回歸那屬於我的暖巢呢?

天冷得要命我凍得直哆嗦我一直等著雪停,可雪仿佛故意和我過不去一直下個不停我隻能孤零零地等著,沒有救命稻草的我孤立無援,隻能像傷病一般等著醫護人員。

突然一件皮外套搭在了我幼小的肩上,很溫暖,那是還存在的體溫,散發著熟悉的味道。大腦猛然間醒悟,啊,是哥哥。我回頭看去,發現哥哥在身後向我微笑,大男孩陽光的笑容不僅能打動女孩子的心扉,更可以溫暖任何人的心,我高興的抱住了哥哥,哥哥就勢將我一把抱起,我依偎在哥哥的懷裏感受哥哥溫暖的懷抱心裏暗暗地竊喜。嗯,我的救命稻草,一生的救命稻草,我的哥哥。

路上我就像一個嘮叨鬼總問哥哥問題,但我知道哥哥是不會煩的,得寵的我望向哥哥“哥哥你怎麼沒在軍校上課呢?”

哥哥無奈地笑了一下“你可真是嘮叨鬼,”摸了一下我的腦袋“今天學校臨時修課。”我露出小虎牙“要是哥哥天天陪我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都這麼快樂了。”哥哥無奈的笑了一下,看著我青澀的臉龐,寵溺的深情完全表現在臉上。

好奇心不止,話癆的我再一次問道“哥哥,媽媽他怎麼沒來接我呢?他有什麼事了麼。”哥哥溫暖的目光也投向了我“哥哥來不好嗎”說罷將我扛到了肩上跑了起來。我笑的是那樣天真就希望永遠這樣下去,媽媽的事以全然不想了,美好的時光永遠是你孩子的最大夢想。之時可惜總是存在,事與願違亦從不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