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遠方(3 / 3)

女孩罵罵咧咧地說:“什麼大小姐,姑娘我是服侍這個刷千刀富二代負心漢的,他欺負我之後就離家出走,哼!現在總算讓我抓到你了,覺悟吧!”

刷千刀的富二代?負心漢?我有點想明白了!

“姑娘,你當著我的麵不要打死他!”我說。

“哼,不用說這我也知道!”

少年在女孩說完話的一瞬間,化作黑色的風飛出大廳。

“越不開你給我記住!”

我的人生觀碎了一地!

這時服務員一臉歉意的來到我旁邊:“先生,你看……!”

好像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可以負責了。

我再次歎了一口氣,從地上撿回自己的錢袋,稍微拿出兩塊金幣後說:“足夠了吧!”

“足夠了!”

其他客人都一臉驚疑我拿了兩塊金幣就可以賠償損失。

隻見我一臉尷尬的把整個錢袋拋給服務員!

真他媽的太慘了!

“等一下,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服務員還是一臉歉意的看著我。我扔給他手中的另一塊金幣。服務員靠近我偷偷遞給我一條小紙條,我看著五顏六色的便條紙笑了,服務員看見我的笑容也禮貌的報以微笑。

一塊金幣就買來這種小女生常用的情書紙,不是看我老實欺負我吧!

“有酒嗎?”我繼續問,把手中最後一塊金幣給他。

他禮貌的回答:“請來這邊!”

我拿了一瓶酒之後,走到大街上飄蕩。陽光暖暖灑灑的照著麵孔,很久了我都不能這樣舒服的麵對太陽,這時應該有個厚實的草地讓我躺就好了。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指道要去有草的地方。

那司機看見我拿著酒瓶大概害怕我發起酒瘋來會把他的愛車砸了,便無視我的無理要求,拉著我來到小鎮的西邊,我車錢都沒來得及給就一溜煙開車跑了。

世界頻道剛剛公布了一則真實消息:7月17日,但爾維多亞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彩色的便條紙是這麼寫的,大概那個聰明的服務員靠這種方式賺了不少外賣。

因美子,是你嗎?你還在做這種事情?

我想起以坦斯分別的那天她的精神瞬間崩潰的情景。

“沒有!”

這次我已經有揮起劍的力氣,我一定會殺了你。

風起草屑沾到我的臉上感覺癢癢的,就這樣張開雙手,酒沒喝完酒瓶隨便的放在一邊。我睡著了。

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黑暗中猙獰滾動的火焰,我一直睜著眼睛,等待或許下一步有什麼啟示出現。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就發現自己做夢時不會迷失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說雖然夢境不能受自己的控製,但我在裏麵卻可以思考,醒來時不會迅速的忘記,而像真實發生在自己身邊一樣,一樣記住,和平常的記憶隨漫長的時間才遺忘。

夢中有人在叫喊一個陌生的名字,火焰擋住了叫喊的人,我也看不見有人在回應,那個叫喊的聲音好像是沉厚的男音,又好像是尖利的女音。我不明白兩者反差那麼大自己會分不清楚。我隻好閉上眼睛,耳朵可屏蔽不了任何聲音,就這樣在那個呼喚聲旋繞中呆著。

直到“哢”的一聲響起。

日落西山的時候,大地一片昏黃,我安然的醒來,沒有伴隨冷汗和急促的呼吸。天空的蒼穹一片輝煌,很令人著迷。

“看起來你並不喜歡黃昏!”

我身後傳來女子的淡然的說話聲。

我笑,起身望著她:“如何見得?”

她穿著短牛仔褲,黑色T恤和外套黑色大衣,長長的黑發一直長到大腿。我正想讚歎她的美麗時,突然她臉上閃過一瞬間的複雜神情,讓我遲疑了一下。

“因為你要走了!”

難道你要我留下來陪你嗎?我心裏想,真佩服一向遲鈍的我這次意淫得那麼快。

“嗯,睡著的這段時間裏承蒙你照顧了,嗬嗬!”我笑。

少女說:“我並沒有做什麼呀!”

“是這樣嗎?”

我說,走過少女時才注意到她的黒睦,那種黑色深不見底,似乎可以將人吸進去,完全吸進少女的世界,也似乎那雙黑瞳可以在黑夜裏發出光亮。我不知道,更不知道她身上不自覺漏出的殺氣從哪來,淩厲逼人。

問太多不好!我想。

回到住所時,天色完全被夜晚籠罩。我完全是走著回來的。

走到房間裏,正想好好休息一下。發現那張大床已有先入之主。白天還打鬧的兩人這時正相擁而睡。

走了出來,輕輕掩上門。

深深呼了一口氣,對著空調的冷風平靜下來。

下到餐廳給不是白天的那個服務員拋了一枚金幣。

“隨便什麼酒,加冰!”

我從透明的窗戶望出外麵,這時正好月亮對著我的視線。

想起剛才兩人的情景,那個叫小紙的女孩此時完全沒有白天時的傲嬌氣勢,小臉正紅撲撲呆的在韓東溪懷裏嬌小可愛。

也許曾有個一天晚上我和依曾經也這樣過吧!

不過這麼想她會急得跳起來敲一下我的腦袋:“說什麼傻話呐!”

一切都過去了……

很久很久的燈光照得我的皮膚有些幹燥,服務員拍拍我的肩膀輕聲說:

“先生,先生,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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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君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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