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隻是電光火石間在他的心頭隱現,過了片刻,景曜疑惑道:“靈欲兩族,是什麼族類”?
黑衣人淡淡一笑,傲然道:“靈欲兩族如今已經掌控大半星辰,很快整個漫天星辰都將屬於我們”。
景曜大驚失色。但是,他並不會因此而屈服他們。他淡淡地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先接我一招流星趕月”。
黑衣人一驚,聽到景曜發起攻擊,虛晃一招,扔下一枚暗器,房間內黑煙冒起,已經不見黑衣人的蹤跡。
景曜風輕雲淡地一笑,道:“真是個笨蛋,果然沒有人類的智商,連虛招都看不出”。
他就是要打消黑衣人的鬥誌,不然在房內打鬥真不好收場。
嘴中喃喃道:“被我下了神識,你認為能夠逃跑”。
說完,運氣身法,迎頭追出。
屋外,柔和的晨光普灑著大地,微微的細風吹動著河水泛起絲絲漪漣,河麵上的楊柳也搖擺著它性感的身姿。
忽然,柳樹大作,一群黑衣人白駒過隙般穿過,接著又一道身影如躡影追風的趕來。
狂行百裏,前端的黑衣人停下,四處觀望,沒有看到景曜追上來,暗暗吐了兩口大氣。找了顆大樹盤腿而坐。心中想道:“在這小城出現如此厲害角色,還得盡快通知幽大人才行”。
其餘的十個黑衣人雖然不解,但還是站在冥的身旁,沒有言語。
“怎麼,跑不動了”一個淡然的聲音傳進驚魂未定的黑衣人耳中。黑衣人嚇得席地而起,兩眼眺望,看到樹上的不是景曜是誰。大驚失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處處與我們作對,我們可有深仇大恨”。
景曜臉色平靜,道:“往日無冤,近日有仇”。
黑衣人一愣,問道:“你是華府中人”
景曜淡淡一笑,道:“華府中無一親人”
黑衣人怒火中燒,氣憤填膺的問道:“那你為何要苦苦相逼,我隻是靈族一個小小的三星使徒,在我之上的靈欲兩族何止萬萬,難道你不怕我們的報複”。
景曜一怔,還是淸吐出一個字,道:“怕”。
黑衣人此時還是驚魂未定。帶著僥幸的問道:“既然你怕,今日可放我而去,我會向幽大人如實稟報,它一定會賞識你”。
景曜眉頭一皺,反問道“幽大人是誰“?
黑衣人自鳴得意,答道:“幽大人是我靈族六星使徒,是這次滄朗的負責人,現在滄府恐怕已經在幽大人的掌控之下”。
“唉”,景曜輕輕一聲歎息,仰頭望天。淡淡地聲音從嘴中傳出道:“看在你說了如此之多,你們走吧,下次相見,我再不會手下留情”。
黑衣人對景曜很是賞識,苦口婆心的勸道:“我很欣賞你,我相信幽大人也會重用你,你又何必如此冥頑不靈”。
景曜搖了搖頭,道:“我隻守護我所在乎的人,你們這些沒有感情的家夥是不會懂得”。
說完這些,景曜一個瀟灑的淩空飛躍,向華府而去。
景曜大步流星的趕回,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白影若影若現。待翻過一座山峰,那無意間的一瞥,讓他欣喜若狂。
山坳上長著一株小草,約五寸有餘。成體碧藍色。正是自己要尋找的銀心草。是千年醉蘭唯一的克星。
銀心草喜陽,長在這裏也不奇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但是,銀心草非常脆弱,根須一斷,藥效減半。
景曜不敢大意,一點點刨去地上的泥土,費了好大功夫才將其挖起。輕輕的收好了銀心草,他飛掠而起,急行半個時辰,終於回到了華府。
華府一家還聚集在一起,在屋內探討著對策,月兒還在外婆的床上睡著正香。
看到景曜回來後,滄府之人都向他圍攏過來。
老太太先開了口,道:“景公子,老生代表我華府二百六十八條人命,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老夫人身體雖欠安,但說的一股子話還是帶著一股威勢。
華伽也是一拱手,鄭重其事的說道:“華公子,多謝的話不多說,倘若以後有什麼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身為華家的家主,華家的承諾還是要他華伽給的。
景曜也抱了抱拳,客氣的說道:“各位不必客氣,我是月兒的大哥哥,就都是一家人”。
話音剛落,一個雙十年華的青年過來,將手搭在景曜的肩膀,嬉皮笑臉的說道:“沒錯,都是一家人。那個表妹夫,你那麼厲害,是不是也交我個一招半式”。
其實,青年隻是看到華府此時太過壓抑,才會出此下策。
華老太太和華伽見狀,異口同聲的叫道:“華逸,不得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