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眼睛漫無邊際的漂泊時,我卻沒有發現一個女孩子走過我的視線。我瞧了過去,哇塞這個女孩子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凹凸有致,穿著超短身迷你裙,可以看見她那超棒的身體輪廓,一件火紅色的t血衫,柔順的頭發散亂的在空中飛舞。
我看著這離我不到十步之遙的背景浮想聯翩,視線一直停留在她遠去的臀部上。這女孩子怎麼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好像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我又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噩夢,夢裏麵那個用惡毒眼神盯著我的紅衣女人。心理麵一震,馬上想到現在不是冬天嗎?她怎麼穿夏天的衣服,她不冷嗎?難道真是鬼。
教室裏麵老師響亮的講課聲在我的耳邊想起,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額清晰。
那個女孩子突然轉過身來衝著我笑了笑,我卻想哭,因為我看見那張臉,那紅衣女孩的臉。我想跑到教室裏麵去,但是腳不聽自己的使喚,動也動不了,隻能站在原地讓她看我。
“周小夜,進來”
我朝叫我名字的聲音看去,原來是頂哥,他一張臉黑黑的,看了我一眼,又鑽進了教室。我看了看剛剛那個女孩子站的位置,卻不見了她的身影。真是是活見鬼了,我心理麵毛毛的,但是頂哥的話又把恍惚中的我拉回到現實。他再一次探出他那光禿禿的腦袋對我吼了一句:“你傻在著幹嘛?”
我如獲的救命稻草一般鑽進了教室,回到座位上。頂哥開始認認真真的講著他的課。我忽然發現頂哥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優點的,比如說這個時候。教室裏很暖和,是我摸了摸額頭,又是大顆大顆的汗。
我是一個不信鬼神的人,即使隔壁鄰居罵我是掃把星,我也沒有相信過什麼鬼神,命運之類的話題。但是剛剛想著剛剛發生的事,自己先是做了一個噩夢,然後夢中的紅衣女子出現在現實世界中,假如這說隻是偶然性的碰上,那也太假了,要知道做這個夢之前我還沒見過這個女孩子。想起那個現實中的女人卻對我詭異的一笑,我雙臂報的緊緊的。我艸,有那麼假嗎?我罵了一句,狠狠的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啊,自己為什麼不是在夢裏麵。
上午最後一節課,我們班來了一個新生。那個時候我們正在上英語課,我像聽天書一樣的看著黑板上的寫講著天文數字,說著外星語言。頂哥敲了敲門,和英語老師打了個招呼說,今天班裏麵有一個新生,帶英語的蕭老師站在一邊,頂哥一隻手插在褲袋裏,甩著另外一隻手,大步的走到了講台上。頂哥的身後跟進來一個人,我相信我們班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的第一眼都被嚇住了。這個人身材特別的高大,虎背熊腰,差不多有190,他的眼睛也是大的出奇,鼻子下榻的,嘴巴咧著,耳朵也大。怎麼看都覺得這五官不應該長在同一張臉上。但最難讓人就屬他的臉上那條長長的傷疤,從額頭斜切向下顎,感覺就像是頭要被切成兩半。這個身材高大相貌醜陋的人開口說話了,他說話的聲音很沉悶粗啞,他叫趙虎,外號叫虎子,說了些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之類的話。
我想這人去演周星馳係列電影中的“如花”是在適合不過的了。
有時候我覺得頂哥這家夥就是喜歡照顧我,就在我想著這個叫趙虎的人將怎樣扮演如花而切切高興的時候,頂哥指著我對著趙虎說:“你先坐在那裏,牆腳那邊那條空位上,以後在給你安排座位。”
我心理麵暗罵,頂哥,你這不得好死的,你可真會照顧我啊!從我進你班你就從未虧待過我。我在心理麵將班主任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我艸.此處省略一萬字。
趙虎挎著大步走向我。我看見他走過的地方,很多同學快速的將身在桌子中間的叫收了回來,身子也像裏麵靠了靠,看見了他就像看見黑社會老大一樣。我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