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一臉的擔心和害怕,神色隻見已經有些慌張,“這是什麼?”
王軍神色凝重,說:“可能是雪山上的動物?”
“雪人?”這是我腦中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王軍一臉的困惑,說:“我不知道,我們經常在野外訓練,但也沒見過這種腳印,而且它這麼大,又那麼像是人的腳印,但又不可能是某種猿類或者靈長類的動物,救現存的猴子星星或者猿中,沒有這麼大的”
王軍又說道:“也許是某種未知的物種,比如說‘雪人’”
王軍說“雪人”兩字說的很慢,像是慢慢的從口中吐出,自己也是不確定,但他這麼說,那也是說他也往這方麵想呢。
趙虎說:“這腳印留下不久,裏麵還沒有飄雪落下,應該是今天留下的,我們跟著腳印走,說不定前麵就能夠發現什麼?”
我們紛紛點頭,一行人朝前麵走去。約摸兩分鍾,前麵的地勢越來越是陡峭,腳印在一片斷崖處消失不見。前麵隻有茫茫的一片白雪。
我們返回原處,休息了十幾分鍾。趙虎拿出了玄天八卦鏡看了看,上麵的指針還是一動不動。李建,陳群去查看了那些越南兵,越南兵還在休息。
賀曉曉臉上已經不似先前那種疲憊的神態,現在看上去已經滿是恐懼,全身抖個不停。
我忙叫道:“曉曉.曉曉.”
賀曉曉不理會我。我心下著急:“她不是被嚇傻了”我搖了搖賀曉曉,賀曉曉縮著身子,全身抖個不停,畏畏縮縮的問:“那些動物,還有那些人是不是被雪人吃掉的?”
聽完賀曉曉的話,我感覺全身似冰一樣冷,著實打了個寒顫,腦中馬上出現那些人被活生生的吃掉,然後被棄之在山穀的畫麵。那個怪夢,那個我在大鍋裏被煮的怪夢又出在我腦海。我看了賀曉曉,心想:“眼下不是我害怕的時候,即使我內心在害怕,我也要堅強起來”我抱著賀曉曉,賀曉曉全身抖個不停。我在她耳畔不停安慰道:“曉曉,冷靜點,冷靜點,沒事的,沒事的.”
賀曉曉看著我,半響,恢複了些之前的神色,對我點了點頭,口裏重複道:“沒事的,沒事的.”
過了一會李建過來說:“越南人開始行動了”
我們一行人馬上跟了下去,壓低身子緊跟在越南人的後麵。賀曉曉走的有些吃力,朱貴也是半斤八兩。可是越南人卻個個是當兵的身體,和他們相比我們就慢了下來。
沒走幾步,越南士兵忽然停了下來。那個越南人妖軍官忽然轉過身來,看向我們。
被發現了。
我心叫不好:“這狗人妖眼睛怎麼長在後麵”再看見他手上拿著一麵鏡子,才知道:“原來適才他一邊行走一邊擦粉塗唇,那麵小鏡子照到我們的身影,我們又是觸不及防,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被他誤打誤撞撞上了”
隻見他們人有人抽出刀,有人拿著搶,但都沒開槍,朝我們走來。我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刀,準備隨時大幹一場。王軍四人都是左手拿著槍,右手握刀,但也都沒開槍,上山前王軍和我們說過,大聲說話和開槍都可能會引來雪崩,所以兩邊都不敢開第一槍。
“快退到剛剛的斷崖那裏去,快”王軍說道。我們一行人,轉身往下走,看了看山下,我們害怕的不行,現在這裏高的實在是沒譜,朝朝下麵望去,到處都是雲煙,不見山腳。我們膽戰心驚的朝下麵走,生怕一旦有不甚,就掉下山地,速度既然比上山還慢。身後的越南兵和我們的處境也差不多,一邊走,一邊用刀插在地上,支撐著身子,速度也是恨緩慢,但依然往我們這邊走來,距離也在縮短。
胡煌,李建,陳群,先進了斷層,等我,賀曉曉,和朱貴,他們三人又走了出來,五人站在斷層口處,刀子架在手邊,準備和上麵的越南人拚死一搏。
那個人妖走進,我才看清他的容貌,很大,身體八分倒像是女人,隻是一臉的絡腮胡子,額頭上也滿是皺紋,少說也有三十來歲,看著他我就有些反胃。他指著我們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越南語。王軍也嘰裏咕嚕的回複了他。他有些惱羞成怒,他手下的兵抓著樸刀和我們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