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見他出來,就連放在門口的飯也一口沒動,如果是平時發火他還是會很冷靜的吃飽喝足,絕不會虧待自己的身體,可現在的情況讓幌司感到了不安。
對於懷孕的沙希,他卻完全不管不顧,的確一直一來他的眼中隻有那個自私任性的男人。
是的,幌司隻愛男人,在看到那個孩子的第一眼起他就愛上了他,那麼完美那麼純潔無暇,於是他按照自己的喜好一點一點的雕刻,在自己的灌輸下他成長為一名優秀的少年。
不是黑道繼任組長,也不是無聊的紳士,他就像個藝術品,但他還是覺得不足夠,因為那顆心始終都是那麼冰冷,無論自己傾注多少愛始終那麼冰冷。
於是他失去了等待回應的耐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他做了這一切,如今他成功了,成功的讓他的身邊再度隻剩下自己。
或許會很生氣,可隻要花費點時間,他一定???也隻能接納自己這個唯一的夥伴。
幻想著玩弄那具冰冷的軀體,光是想象那肌膚的觸感幌司就覺得等待的心髒都為之疼痛。
用悲備份鑰匙打開門,越過滿地的狼藉,幌司靜靜的看著好像小獸一般蜷縮成一團的UNMI。
那麼脆弱的模樣是第一次見,幌司壓下心底的一點罪惡感。
“你來幹什麼,出去。”
清澈無邪的瞳,那是一雙讓人無法勾動邪念的漂亮眼睛,此刻的幌司卻有種想撕裂他潔白羽翼的衝動。
站起身毫無防備的展露著少年尚不成熟的胴體,UNMI撓著亂蓬蓬的頭發跳到桌子上看他。
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修長無毛,東洋人的皮膚本就光滑細嫩,但UNMI的皮膚卻是一點瑕疵也沒有,如同燒好的頂級陶瓷。
這要多虧平日裏的養護,幌司滿意的欣賞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那自然細下去的腰,覆了薄薄肌肉的胸膛,以及腿根處的誘人色彩,不像少女係的美少年瘦削的讓人憐憫,而是正常的充滿了陽剛的少年馨香的完美身體。
“我帶了吃的給你。”
托盤裏整齊的碼放著UNMI愛喝的茶和愛吃的點心,嘴唇動了動他還是接過托盤默默的吃了起來。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UNMI看著才咬了一口的飯團。
“我???不是你飼養的寵物。”
細弱蚊吟的輕謂,每次長長的睫毛一眨動便有透明的水珠滾落,幌司伸手抱住那顫抖的雙肩。
指腹感受著唇瓣的柔嫩,UNMI突然對著手指咬了下去。刺骨的痛,尖利的犬齒紮進肉裏以要咬斷的勢頭不斷深入,直到嘴裏嚐滿了鐵鏽的味道他才鬆口。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