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把那種鬼地方當家把羽織那個老頭當父親?”
“住嘴,不許你侮辱我父親!”
第一次,從UNMI的眼底升騰出了明亮的怒火,胸口似是裂了個無形的大洞,為什麼隻是聽到他這麼說父親就會難受成這樣了!
“既然你什麼也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我的弟弟!”
瞳孔驀的瞪大,UNMI不可思議的看向吐出那個詞彙的男人,手指在顫抖心髒也在顫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因那個禁忌的詞彙而戰栗不已。
幌司對眼前的這個表情很滿足,明知說出真相會有什麼結果,可他還是滿懷惡毒的詛咒優雅的開了口。
“是哦~無論是那個小不點絳還是智佐,我們大家都是你的親兄弟哦,說不定還有和你同一個母親的孩子,我們被告知保密以仆人的身份侍候你這個無能的小鬼!”
“那種事???怎麼可能???”
眼珠已經無法轉動了,UNMI抓著幌司衣襟的手指顫抖的異常厲害。
“知道守嗎?我們從小被送到絕滅學習,我是其中最優秀的MORI,而你這個弟弟則是我們要侍奉的OMO。”
被稱為絕對忠誠的奴隸,傳說中100個孩子中能有10個成為合格的MORI便是不錯的加工了,而要成為個中翹楚更是難於登天,而被侍奉的則就是被稱為OMO的存在——主。
對這種以踐踏他人意誌而鍛煉出的機器,UNMI從來都是惡心的想吐,因此在父親提出時他也很不客氣的一口拒絕了,但沒想到???還是自己的血緣兄長們。
UNMI沒有對幌司的話產生半點懷疑,就算是再完美的謊言也是有破綻的,UNMI早就猜到了一點,可由最信任的幌司說出,UNMI隻覺得自己被徹底的背叛了。
無論是父親還是幌司,大家都把自己當什麼?什麼也不會的小嬰兒,還是一個被蒙在鼓裏的小醜?
自以為與眾不同,享受著理所當然的追捧和羽織組少主的稱謂,可這一切卻是建立在兄長們的犧牲之下,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恰恰是自己最尊敬的父親。
幌司溫柔的笑著,過分的溫柔讓UNMI開始害怕,一想到幌司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本願,一想到幌司是如何的很著自己瞧不起自己???
步伐開始搖晃,UNMI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地方,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過去和幌司的幸福點滴。
回憶,成了致命的□□,幸福成了此刻割裂自己的匕首,UNMI狂亂的向著玄關衝去。
“阿見!”
手臂被一把抓住,幌司扛起他將他帶回臥室,關上門把他扔到床上,UNMI好像沒了靈魂的機械玩偶一個勁的往外麵跑,然後一再的被幌司抓回來。
終於累了,UNMI看著抓著自己的手指,下一刻幌司已經緊緊擁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