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要下狠手了!當即招來獄卒,讓他們給嶽雲在腳鐐手銬上,再加一道,木枷。看到他的雙腿雙手被卡入圓洞中,我知道這次嶽雲是徹底動彈不得了。

朕就是剛剛對你心太軟了。

我威脅他道,一邊叫人扶著枷,讓他直直坐起----我故意不去看他起身後,那位置留下的血跡,狠心地,捧起蜂蜜罐子,坐到了嶽雲對麵。

然後,我撩起他的衣衫,自己動手,把蜂蜜均勻地,塗在了他的腰肢上。

腰部果然是嶽雲的敏感地帶。我一觸碰,他便拚命掙動。我一邊故意慢慢地,細膩地,厚厚地塗蜂蜜,好歹也要塗個幾厘米厚----一邊抬眼看他。

如果這時有一台攝影機,隻照我們的胸膛以上部分。我敢肯定,看到的人,都會以為是,中年大叔在床第間用猥褻的法子折磨俊美的青年----

不是嗎?衣衫華貴的我,臉帶壞笑,上下其手,一副享受樣。

粗布囚服的青年,戴著束縛刑具,又被壯碩的打手牢牢扶持迫他直起身體----掙紮得頭發有些散亂,滿麵潮紅,咬牙皺眉顯然是在死死煎熬!

啊啊,變態壞蛋,你到底在幹嘛?

我抽回手,又抱了隻肥嘟嘟的白羊。那胖滾滾的腦袋很快便找到了美味之源,仰頭津津有味地,伸舌大舔特添。

那蜜色肢體,戰栗起來。

嶽雲死死瞪著眼,瞳仁黑亮異常,卻是盯著頭頂的某處。上麵有什麼呢?我也抬頭,大理寺幽深的屋梁,什麼也沒有,不可能見到天日。

再說,我現在又沒冤枉你,隻是打了個賭,雙方比試好吧,不用天日昭昭!

再一看,嶽雲竟然極力地,想用後背去磨身後獄卒握著的鐐銬----我知道他的背部已經在流血,竟然,他是想用疼痛,來緩解此刻的不適?

要速戰速決,我又抱了兩隻羊羔上塌。它們也立即拱過去。這麼一來,嶽飛腰腹承受的,就不僅僅是三隻丁香小舌了,羔羊毛絨絨的腦袋也在那蹭動,蹭動。

被強行扶持,他的身體原本好比一張拉得繃緊的弓,此刻終於錚地一聲,僵到極限,便是斷裂。

我聽到一串無可壓抑的哽聲,從嶽雲的喉嚨中,艱難滑動,最終破口而出----他瘋狂大笑起來。

這笑聲,歇斯底裏,像人失去理智時的無意義大笑,讓人聽了渾身打寒噤。這笑聲,一點也不開懷,而是窮途末路的悲憤----大笑聲中,我心虛地縮了縮。

嶽雲笑得歇斯底裏,渾身亂顫,幾乎昏死過去卻又不能,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態。

見他如此,我鼻尖上都滲出汗來,忙借機大聲言語到,你輸了,就得依照誓言,在朕身邊當近衛。

嶽雲在大笑,自然無法反對。

我收場,讓人立即抱走羊羔,又鬆開嶽雲,給他卸下枷鎖鐐銬,為了故意不去看嶽雲癱軟的模樣,無視心裏的心虛愧疚,我故意,以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衝一直等候在旁的J4組合道,見識了吧?朕的手段!!再強的人,也能折服。

那四人磕頭告罪,我揮手讓他們退場。

待轉頭,嶽雲也已經被抬了下去,有久候的禦醫為他查看敷藥包紮。

我走到那張還留有餘溫的床榻上,發怔。我伸手一摸,到處都是濕的,想來他還流了不少汗。

而關鍵是,褥子上沒有了人的身體遮擋,露出大塊血跡,觸目驚心。

我咬了咬唇,有些後悔,但又自我安慰到,就這一次,從今往後,我一定對他好。

懷揣這這樣的念頭,我下令把嶽雲遷入皇宮福寧殿,美其名曰,讓他從今日開始就當近身衛士。

然後,那天掌燈時分,我果然看到,沉默寡言的嶽雲,身穿殿前司小卒普通服色,站在廊下。

我隔著朦朧的屏風,看到廊下,他站得筆直,身姿挺秀,似乎無半點不適。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安,越是覺得自己起初過分----回來後,我才有心去打探嶽雲的背傷。

禦醫說,是他在獄中所受披麻拷的緣故。

披麻拷,將牛皮膠化油,用麻皮和鉤,搭在犯人的身上。若扯一下,便連皮帶肉,撕去一塊。我了解後,渾身發麻。